鷙垢漫無目的走到樹下,路燈將他的影子拖得極長,有隻喜鵲在前方的花壇上蹦跳,俯頭似乎在啄什麼。
夜風掃過兩側的頭髮,手機螢幕上的光打在臉上,帶著詭異的淺色藍光。
兩人的通話記錄停留在三天前。
52通電話。
都來自於她。
他的手機通訊錄裡只有四個聯絡人。
其中一個,就是她。<ys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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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隨父母離開後,他強迫自己遮蔽所有關於她的訊息。
喜鵲似乎不怕他,啄完那條小蟲子,跳上他的膝蓋,看看他,又轉頭,頓了會兒,又瞧他。
一次,他們飯後散步。
難得的清閒時光,繞著樓下的花園散步,看著別人在遛狗溜貓,她也跟他商量著要不要養只鳥兒。
他倒是意興闌珊,興致缺缺:“還是算了。”
她有些驚訝:“為什麼?”
隨即想到了什麼,忙說:“關於鳥兒所有的衛生我會處理好的。”
看樣子是想養了。
他意味深長笑了笑,將她拉到一旁的木椅坐下:“我問你,要是我別的女人回家,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你會開心嗎?”
她心口一窒,攥緊他的手臂:“你為什麼要帶女人回家?”
關注點有些偏了。
而且言語中還帶著委屈。
真是逗不得,他努力拉正她的關注力,平鋪直敘道:“我把別人帶回家,你會不高興。可想而知你要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隻鳥兒身上,我怎麼辦?”
說來說去就是吃醋了唄。
她紅著臉,仰頭親他的臉:“那就聽你的,不養了。”
回憶如倒流的沙漏,一點點抽空他的心。
喜鵲突然跳上他的肩膀,小傢伙雖小,爪子上的力道卻不小。穩定性不足,歪歪扭扭走了幾下,怕摔,又蹦到其他地方了。
有腳步聲靠近,被樹影剪碎的影子落在他的肩上,卻只有半邊:“你打算騙我多久?”
鷙垢蒙了,險些以為是在做夢。可腳邊是她的鞋尖,白蘭花的繡工精湛漂亮:“我問過小姨了。”
他斂下驚喜的神色,故作淡漠,毫不留情揭穿她的謊言:“她現在在非洲,國內的號碼早就不用了。”
這丫頭真傻,夜裡冷,就不知道穿件外套再出來嗎?
羌蕊紅了眼眶,卻還梗著喉嚨:“不是答應要給我分手費嗎?”
“想要多少?”
她砸過來一個錢包:“換你兩個星期,夠不夠?”
明明是理直氣壯的一段撒潑,從她口中說出來,除了委屈還是委屈。
險些破功,想笑,卻憋住了,笨,怎麼連罵個人都不會。
為了維持高冷的形象,他背過身,唇角的弧線卻在擴大:“賣身給你兩個星期?”
一聽到‘賣身’兩個字,她又亂了,明明設想的情節不是這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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