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院裡的響動驚醒了楚辭。
平日裡,尤光源愛睡懶覺,是不會鬧得如此歡騰的。
昨夜兩人分析了許久,還是困囿原地。而為了抓住力大解,帝居身上的傷復發,疼了大半宿,好不容易才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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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ning,親愛的伯樂。”
楚辭把食指抵在唇上,小心翼翼闔上門:“你怎麼過來了?”
魏巍興沖沖說了半天,蘭花指勾著,比手畫腳的,楚辭只聽懂一句話,他又要給自己唱戲。
“尤光源,送客。”
有了主人的吩咐,被吊在樹上的尤光源立馬來了精神,雄赳赳挺著身板,追著他的戲袍咬。
它算是看明白了,這戲袍是他的寶貝,別人輕易碰不得。專挑它的痛處下手,看他還敢不敢欺負看家護院的忠犬?
“楚丫頭,我有話說”
被追得滿院子跑的魏巍大聲嚷著,分貝拔高了不是一點點,“關於伯庸大學拿起兇殺案”
熱水倒進紫砂壺的時候,帝居醒了。
楚辭端著茶過來,見他後背還沾著血,立馬扶著他回房,要替他換藥。
“嘖嘖嘖,不就是受了點傷嗎?至於那麼大驚小怪的嗎?”
滿臉不屑的魏巍蘭花指翹得老高,一時沒留神,被燙得半個嘴巴都紅了,“想當年我跟著師父學戲腔,大冬天,血都咯出來了,還不是照樣練,這點小傷還要別人照顧,真是弱到掉渣了......”
整個客廳,連狗都懶得聽他叨叨。
楚辭替他換下紗布的時候,大半塊地方都結痂了,可她的注意力全都擊中在個別出血的地方,心疼得連呼吸都在泛疼。
早知道那天就算是吵起來,也不讓他去對付力大解了。
帝居趴在枕頭上,聽到身後微弱的啜泣聲,笑著:“你該為我開心才對,怎麼就哭了?”
這人說的什麼話?
一邊替他上藥,又甕聲甕氣開口:“不關心你的人才會對你受傷拍手稱快呢。”
他起身,由她幫自己穿衣。手從第一顆紐扣開始系,小姑娘只到他胸口,怕他動牽扯到傷口,不讓他俯身,自己踮起腳尖。
“生氣了?”
沒理他。
看樣子是真生氣了。
自己的姑娘得自己來哄。
單手抱起她,小姑娘掙扎:“幹嘛呀,快放我下來,等下又出血了怎麼辦?”
下頜擱在她的肩膀上,慢悠悠汲取專屬於小姑娘的馨香氣息。
見他不聽勸,她又不敢亂動。
抱著抱著,兩人忽然都笑了。
“不生氣了?”
她只敢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沒生氣,只是發現自己越來越小孩子氣了。”
指腹掐了掐她的鼻尖:“小姑娘,你剛才說對了,我受傷,對誰有利?”
剛才?
“不關心你的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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