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打得那些曾欺負過羌蕊的人無地自容,滿臉熱得像水壺。
不過這姐姐是來解圍的還是來拆臺的?
自己在臺上滔滔不絕的發表言論,絲毫沒顧及弟弟正在被地板摩擦的膝蓋。
他的臉色越來越黑,羌蕊心疼他,伸過手去扶他,小聲咕噥:“我答應你,快起來吧。”
冰涼的戒指閃著銀白的光,上頭的螺旋狀如花環,細看,一頂獨一無二的女王皇冠。像是在對他說,在我心裡,你就是至高無上的女王。
有人認出幽靜,她也特意換了那天被拍到的那套衣著,連發型都一模一樣,眾人猛地反應過來,原來二人是姐弟,鷙垢沒有劈腿,羌蕊也不是第三者。
真是鬧了一場大烏龍。
回過頭來想要道歉,男女主角卻已消失無蹤,看距離他們最近的鄭曉蕊,她也是攤著手,一臉茫然。
一時之間,整個禮堂人聲鼎沸,鬧得堪比十倍速的菜市場。
在這個‘菜市場’的背後,一道人影悄無聲息離去,步伐迅疾,很快抵達了校長室。
他前後如貓頭鷹般掃視了兩眼,掏出鑰匙。鑰匙剛插入鎖孔,就被人從後背拍了一掌。
一招黑虎掏心,從他肥碩的身體朝後攻來,快如閃電。
帝居敏捷躲閃,半個身體橫在扶手欄杆上,將他的熊掌踩在腳底,用力箍住他:“力副校長,藏得夠深啊。”
校長的暈倒,與他不動聲色的出手有關,再見他順藤摸瓜,順手校長辦公室的鑰匙,一切相當清楚:“淮海路是不是你在背後搗鬼?”
力大解不服,又是一掌震地,半個身子翻過來,如車軲轆一般衝出去,欲將帝居卷如自己龐大的身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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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居抓住欄杆旋動,雙腳趁他攻來之時踹開他肥碩的肚皮,整個身軀直接撞開了校長室的大門。
外頭的牆壁在晃動,塵土飛揚,白牆裂了一小半。蜿蜒盤旋的裂縫,從頭頂一路扭曲下來,可怖極了。
又是一個飛身,力大解躲閃不及,被架上的書砸得滿頭包,怒氣衝衝爬起來,沒否認:“你們怎麼知道是我?”
浸在光線中的帝居,宛若西方神話故事中主宰命運的天神,身後閃出一飄逸的裙裾,楚辭朝前走了兩步,不答反問:“校醫室出事前夜,你去那裡做什麼?”
吾伯跟她說過,陣法裡的世界,虛則實之,實則虛之。一切不要蓋棺定論得太早,也不要推敲得過於複雜。
從簡入手即可。
帝居被火燒傷的第二天,她買了數個品種的花卉。家中的土壤爭氣,不到一天就大有成就:鳶尾花、矢車菊、鶴望蘭、優白曇......每一株從種子到發芽、長莖、開花,不過十幾個小時。
瓣瓣花香,繞樑一日不絕。
兩人摘下兩捧,親手送到淮海路出事的火鍋店,一是祭奠在此喪生的人類,二是想要試探,那個能解開監控錄影的人是否還在。
他們賭贏了。
那個傢伙就在不遠處的京記茶館眺望著他們。
在他們離去時,裝作不經意撞上來,曲折蘭花指拂袖,滿臉嫌棄拍了拍被撞到的肩膀:“要死呀,走路不看路的嗎?”
是他!
那個協助他破獲那場桐梓坡西路的情殺案的拆解監控的高手。
人生何處不相逢,只是未到有緣時。
三人對了下眼色,又很快錯開。各行離去,其實不過轉角的工夫,又在茶館後僻靜無人的小巷口重逢。
他噴著香水,阿瑪尼的,有些刺鼻:“幹嘛約這裡,陰森森的,像個死人墳地。”
說完又叫了聲,抱住自己的胳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們不會是......想非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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