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繼續下去,她都擔心他會忍不住。自己的小日子,不得不委屈他了。
可他只是親,身上的火染著她,卻不讓她幫忙,全是自己一個人忙活的。
敞著的襯衫,肌理比綢布還要絲滑。又對上他玩味的眼睛,她羞赧想著,這不會是她解開的吧?
某人一句話,直接落定實錘:“為了聽故事,懂得如何向我行賄了,不錯,不錯。”
說著,似乎還在回味。
“......”
你可以不要再說了嗎?
早知道這樣,今早就不幫他穿襯衫,某人還手把手教他怎麼扣口子、解釦子。被他揩走了不少油呢。
他把她的手往下攥,碰到腰上的皮帶:“下次,教你學這個。”
“......”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學的?不折不扣的流氓。
見他把自己放開,作勢要起來。她直接拽住他,吃幹抹淨就想跑,門都沒有:“我的故事呢?”
他忽然俯下身,一手撐在沙發背上,另外一隻手揉了揉她的肚子:“故事有些長,一邊給你做宵夜一邊說怎麼樣?”
這個主意還不錯。
“我也來幫忙。”
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誰知被他笑著拂開,扶著她坐下:“等著就好。”
沒等她說話,自顧自講起了故事:“十年前,一場風靡全球的遊戲,讓無數揮灑熱愛的年輕人趨之若鶩。”<,開始訓練,期待著有一天能夠站在領獎臺上。
畢竟是男女混打,相處久了,總會產生一些曖昧又微妙的情愫。
“你怎麼會知道他們的故事?”
湯容長背對著羌蕊,半個身子藏在陰影裡,抿唇,永遠是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
羌蕊給了他一個可有可無的回答:“想知道,自然就會知道。”
說完,又問他:“繼續?”
“裡頭的主攻手和側防戀愛了,本來是好事,可偏偏隊長也喜歡那個姑娘。”
狗血劇情,兩個男人瞞著姑娘在火車軌道里單挑,正打得熱火朝天,姑娘來了,為了阻止他們,橫跨月臺,被火車撞死了。
有人死了,剛發展沒多久的團隊不用宣告,直接解散。
可巧就巧在,每年那個時候,姑娘的忌日,總有人聽到有哭聲,久而久之,月臺也荒廢了。
他們各自組建家庭,不再聯絡,卻也默契的對當年的事情諱莫如深。
更巧的是,他們的工作居然出乎意料的一致:從醫。
半年前,三男一女因一次偶然的機會,在商場遇見了。後來相繼辭去在外人看來前途無量的醫院工作,應聘了伯庸大學的醫護。
聽到這裡,楚辭的心卻飄到了另一個地方:“羌蕊被送到了審訊室,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下午她被帶走的時候,他們兩人都沒有露面。之後又找了藉口,兩人相繼離開。
沸水翻卷著浪花,帝居把麵條抖了兩下,放進去:“她有主角光環,不會有事。”
這話聽著還真有點那麼些道理,就讓他繼續說下去。
與此同時的審訊室內,湯容長插了一句:“遇害的是五男四女。”
“彆著急,接下來,就給你剖析他們幾人之間的關係。”
眼前這個場面,似乎被羌蕊拿走了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