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苗裔自然不會答應,沒等他說兩句就想著打發他。正在休養生息的帝居聽到了,倒是起了個一箭雙鵰的好主意。
“真搞不懂你!”江蘺在聽到這個勁爆的訊息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既然不喜歡人家,幹嘛非得訂婚?還有那個和老頭,為了三百萬就把女兒給賣了,也真是夠絕情的。”
“買不買得到還不一定。”
這話說得漫不經心,江蘺肉疼得不像話:“難不成就讓這三百萬打水漂了?”
帝居一副超然物外滿不在乎的模樣,簡直要急死江蘺,心頭直呼:這個傢伙在辦案的時候精明得不像個正常人,在接手家族企業卻像個隨地撒錢的敗家子。
兩極分化!
帝居懶得分析江蘺的心理活動,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話,只提醒他:“明天的太極,打得逼真一些,可別丟了人。”
夏蜉蝣在他進入陣法的這幾天,日日與路幽昧同進同出,兩人關係好得都只差桃園三結義了。
提起這事,江蘺耷拉著臉,整個人就像霜打的茄子:“就不能換個人去接待嗎?”
帝居抱著古琴,慢悠悠踱步,細碎的光線灑落肩頭,輪廓俊美如儔:“把你的粉紅西裝扔了?”
“......”
你敢扔,我就把你各種醜照曝光給媒體!
有醜照嗎?
今晚逮著機會拍一張吧。醜照要真拍不到,美男出浴照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說不定還會爆火。
蔣薜荔一個人走在路上,慢吞吞踢踏著碎步,不想回家的念頭一直繞在心頭。
短短几天時間,路幽昧進出各大夜店的照片被媒體公佈出來,家裡每日都在上演著雞飛狗跳的一幕
姐姐蔣謇謇拽著路幽昧的手,又是求又是哭,死活不肯離婚。蔣九翼邊應付東茴的總部盤賬,邊斥責蔣謇謇的死心眼。至於媽媽,除了哭還是哭,軟弱可欺,毫無自己的主見......
前方路燈閃爍,黑乎乎的樹梢被冷風吹得颯颯作響,脊背掃過一陣森寒。
蔣薜荔加快腳下的步子,眼睛始終盯著腳下的影子。果不其然,馬路牙子中央重疊了另一道影子。
她學過幾招防狼術,自然不怕色狼。可對方來勢洶洶,三兩下就將她擒住她的手臂,捂嘴將她拖進一旁黑漆漆的樹林中。
蔣薜荔不斷反抗,可男女的力量終究太過於懸殊,掙扎間,鞋子掉了一隻,滾在一旁的草垛上。
“嗚嗚嗚”
抵死掙扎,來了個鯉魚打滾,竭盡全力撞上他的腦袋。手指得松的剎那,狠狠咬住禁錮自己的粗糙手掌:呸呸呸,好重的菸酒味。
夜黑風高,天空一片陰沉。
蔣薜荔晃著暈乎乎的腦袋爬起身,腳脖子被他拽住,又一次摔倒在地。
滿臉痘痘的男人露出色眯眯的笑容,一雙眼睛毫無顧忌在她身上打量,還上下其手:“不想身上有傷,就別反抗。”
“我呸!”噴了他滿臉口水,蔣薜荔掙扭著身體,堅決不讓他得逞,“來人,救命”
一塊臭氣熏天的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巴,身體被翻轉過來,繩子纏住她的手,另一頭綁在樹後。
早有準備?
“今晚讓我們好好快活,否則有得你苦頭吃!”
還不止一個人?
淫手正揪住她的t恤往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