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
另一名警察止住發火的阿九,看向蕭寶卷:“什麼要求?”
十分鐘後,審訊室內多了一抹亮色。
潘玉兒站在審訊室門口,與蕭寶卷四目相對,不過短短兩天的功夫,他便消瘦了很多。
他一瞬不瞬盯著她,髣髴要將她的模樣深深刻進腦海裡,嘴角蠕動:你相信我嗎?
她抿唇一笑,一如夜裡的閃閃星辰,美得炫目:只要你說的,我都相信。
那晚,他氣急敗壞到了洞穴酒吧,幾瓶酒下肚。炫目的燈光耀得頭皮發麻,就連曾經認為是催眠曲的dj都讓他陷入了陰鬱的煩躁之中。
“今夜良辰美景,更適合花前月下。”
一穿得格外風騷的蒙面女人走了過來,手中夾著一根菸,烈焰紅唇正在對著他吞雲吐霧。
蕭寶卷理都沒理她,手中的玻璃杯一甩,恰好落在調酒師面前:“再來一杯!”
還真是高冷。
可這麼個極品,這麼久才遇見一個,她可是心有不甘。
蒙面女人撣了撣菸灰,塗抹蔻丹紅指甲的手指故意從他的肩胛劃過,帶著陰晦性的暗示,俯在他耳邊低語:“不論之前是什麼事情讓你感到不痛快,保證讓你暢快,一掃眼前的陰霾。”
邊說邊將指尖從他解開了兩顆釦子的鎖骨往下滑動。
蕭寶卷二話沒說擒住她的手,不留情面一甩:“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那雙手雖看起來細白,卻長了不少繭子,遠遠比不上潘玉兒的纖細柔美。還有那揮之不去的煙味,臭氣熏天,哪有潘玉兒天然散發出來的馨香能讓他舒心?
“蕭經理,好久不見,您一來,我們整個洞穴酒吧真可謂是蓬蓽生輝了。”
酒吧老闆本來在招呼其他人,忽然聽到蕭寶卷的聲音,本以為是錯覺,誰知走進一看,還真是他。
“少拍馬屁,老規矩,把那間房用啤酒填滿,我今晚要醉他個地老天荒。”
酒吧老闆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句話,滿臉為難。
“怎麼?怕我不給錢?”
一沓被燈紅酒綠浸染的紙幣嘩啦啦灑落在酒吧的四周,引得本來在跳舞的人一陣哄搶,“告訴你,這可是老子一個月的工資,靠自己的雙手掙出來的血!汗!錢!”
酒吧老闆被他一掌拍得瑟瑟發抖,只好老實交代:“潘小姐打過電話來,說要是見到您來,就讓我立即安排人把您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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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句話的工夫,老闆已經嚇得渾身是汗。
“好!很好!”
詭譎的燈光打落在蕭寶卷的臉上,透出咬牙切齒的凜冽。玻璃酒杯被施加了滔天怒火,只一剎那,就碎得只剩下殘渣。
全天下的人都在跟他作對,而她隻手遮天,將他如鳥兒一般禁錮在籠子裡,動一下,還要向她報備。
蒙面女人再次依偎過來,故作嬌嗔扭動著:“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你說對吧,蕭經理?”
從沒釣過響噹噹的大人物,今晚要是能將他收入囊中,以後可有得happy了。
蕭寶卷一把揮掉她的面具,不過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若是平常,他看都不看一眼,可今晚,體內的叛逆因子不斷上躥,勾起她的下頜:“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