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怔地望著這個金髮女人。
如果說長得像還能說是巧合,連名字都像,這還能說是巧合嗎?
她有著和阿阮一模一樣的名字,和一模一樣的模樣,但如果這個身體是阿阮的,那麼現在佔據這個身體的到底是妖是鬼?
我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都忘記了反應,直到肖朗喊我的名字,我才反應過來,看向肖朗,他擔憂道:“小姿,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我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道:“我沒事。就是……”我看向對面的又一個“沈阮”,“這位美女的名字和我認識的一個人的名字很像。抱歉,我失禮了。沈小姐你好,我叫婁姿。”
金髮女人看著我,讓我感覺就像有跟針刺進心裡,毛森森的,隨即她那如黑夜一般漆黑的黑唇勾唇一笑,露出一個我怎麼看都不覺得是驚豔的笑容:“沒事。但這個與我名字很像的人一定讓婁小姐很是難忘,否則怎麼聽到我的名字就這麼驚慌失措呢?”
正好侍者過來上酒,我連忙喝了一口酒,壓住心中的驚悚之覺,再次詢問:“沈小姐是怎麼和徐總認識的?忘了介紹,徐總他其實是我老闆。”
“沈阮二號”為了讓她與阿阮區分,這裡就用“沈阮二號”來稱呼)一摟徐耀的手臂:“這位大帥哥啊?當然是我主動認識的。他這麼帥,是個女人就不會想錯過他。”
徐耀被“沈阮二號”吹捧得很是受用,一摟她纖細的腰肢:“你也讓我一眼不想錯過。”
我以為是徐耀勾搭上她的,沒想到徐耀是被勾搭上的。也是,他一向來者不拒,況且是這麼一個美女主動靠過來呢?
“沈阮二號”當著我和肖朗的面兒,就親了徐耀一口,一口黑色的唇膏吻痕就落在了徐耀臉上。我看著可一點兒都不性感,倒是更感覺像是某些漫畫裡所畫的“死亡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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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朗與我對視一眼,依舊很是無奈,他似是對“沈阮二號”沒什麼好感,因為我才迫不得已留下來應付她。
“沈小姐不是本地人吧?”我問。
如果阿阮的這個身體是本地人,她和夜澤是不可能這麼長時間都碰不到彼此的。
“沈阮二號”嫣然一笑:“我老家在吉林。”
後來又閒扯了一些別的,但都沒有我想知道的。再後來,徐耀應該是迫不及待想和“沈阮二號”去滾床單,所以帶著她先告辭了。望著他們一起出去的背影,我依舊心事重重。
我又問起肖朗,他是怎麼和“沈阮二號”認識的。
肖朗說,“沈阮二號”是他的病人。說起來,他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三年前,肖朗還是醫院的實習生的時候,一次外出旅行時,正好碰到在酒店電梯裡暈倒的“沈阮二號”,是他救醒了她。再後來,他又在醫院遇到了來看病的“沈阮二號”。聽肖朗的意思,這個“沈阮二號”似乎經常去看病,而且每次都找他。雖然出於醫生的責任,他必須對病人負責,但是私下裡,他對“沈阮二號”卻不大喜歡。
出了酒吧,我和肖朗站在明亮的路燈下。
“我送你回去吧?”他說。
我謝絕了他的好意,在分手之際,我問:“肖先生,你要找到的人現在找到了嗎?”
我還記得他說,他去心願旅館是為了找人。那一定是個很難找的人,否則,他怎麼會不惜性命地去那裡?他要找的那個人,對他來說也很重要很重要吧?
肖朗定定地望著我,隨後又看向這個流光溢彩的世界,輕聲道:“找到了。”
和肖朗分手後,我站在人滿為患的公交車上,心頭依舊感到不安。想著阿阮的話,想著肖朗的話,想著那個“沈阮二號”所說的話。
真的有這麼多巧合嗎?
阿阮是三年前又變成了遊魂的,而肖朗則說他是在三年前的一次旅行中碰到了“沈阮二號”。兩個人又是同樣的“暈倒”。而且,阿阮說她是在一個明亮、封閉的地方暈倒,這個地方會不會就是電梯?那麼……
正好公交車站停了,我一下從人群裡擠了出去,急忙給張俊打電話:“張俊,我昨天碰到的那個女人就是阿阮的身體,她現在和徐耀在一起,徐耀可能有危險,你想辦法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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