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神秘的校長離開了以後,我也是陷入了沉思。
按照那個校長的說法,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算是大概有了個眉目,然而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變得更加撲所『迷』離。
王建國的猝死?死於心理麻痺?這種突發『性』疾病,來的是不是有些蹊蹺了?
再說了,王建國的死,和那個被詛咒的教師裡面奇怪的聲音,又有什麼聯絡呢?
那個女生和王建國之間,肯定存在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的,但是那中年校長卻也沒有告訴自己。
然而這種聯絡,可謂是解除掉被詛咒的那個教室的關鍵。
而重中之重,大概則在於那個被詛咒的班級裡面的那個神秘的女生。
從那校長的字裡行間之中,應該可以大概瞭解到,那個女生應該是在王建國死去之前跳樓『自殺』的。
想到這裡,我眉頭微皺,『自殺』?
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還真是兩說。
那個校長的話,自己也不能全部相信,他肯定也瞞著自己一些什麼東西。
至於那些東西的隱晦,估計是他也不便去說的。
而恰恰是這些隱晦的東西,大概才是破題的重要組成部分。
我離開了王建國生前的辦公室,在校園裡漫步,步伐伴著深秋的碎葉發出清脆的腳步聲。
乍暖還寒,這個季節,倒還真不算是個什麼好兆頭。
腳下的落葉似乎還沒有被清掃,我前一腳後一腳發出不算多大的聲音,再加上我那超出這校園平均值太多的身高,倒是也格外引人注意。
“哎!”
我意識到後面似乎是有人在叫自己,好奇地轉過了腦袋。
這一轉頭不要緊,看到對方,我不由得有些咋舌。
對方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在校園門口跟自己“過了幾招兒”的那個保安。
“我說,你不是送快遞的嗎?剛才看在……校內人員的面子上,放你進去了,這怎麼?送完快遞還不肯走了?”
那保安似乎是提到了那校長的名諱時有所停頓,至於王建國的名字,更是一字不提,顯而易見,他似乎也是在避諱著什麼。
我看著這保安,微微一動,想法油然而生。
“這位老哥!”我淡淡笑了笑,不易察覺地往前面湊了湊,跟保安調配出了一個適中的距離,這才繼續說道:
“剛才在校門口的一些小風波呢,我有錯,你也別在意,主要是工作嘛,而且呢,我也答應了校長,幫助他一些忙。”
說到這裡,我故意是擠了擠眼睛,眉宇間無形中就是泛起了一絲絲的神秘感。
其實在那校長離開以後,自己就仔細地捋了捋這件事情,自己必須要了解一些當年發生的事情,要不然還是無從下手。
而距離張曉所說的時間也僅僅只差六個小時不到,已經不容許自己在去將希望寄託在一個根本不願意跟自己抖落全部事情的人的身上了。
靠人不如靠己!
想到這裡,我便是再度看向保安,這保安作為校園的安保人員,絕對是知道些什麼的。
“幫忙?”保安聽到我的話明顯一愣,再想想我剛才那匪夷所思的行為,還有那給王建國送的快遞,再聯想到校長那嚴肅的表情。
“那個……你都知道了?”這一米八的精壯漢子出乎尋常地試探問著。
我故作老成地點了點頭,“差不多知道了個來龍去脈,也答應了校長幫忙,不過校長有些事情臨時離開了,還有些旁枝末節希望老哥你能給我說道說道。”
我根本就不問這保安知道還是不知道,自然也不需要去問,光看錶情,我就心裡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