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當然知道世子妃跳的好,可她跳的再好也是漠北英王府的世子妃了,註定和別人沒什麼關係了。”
他佔有慾極強的冷喝道。
“哼,那可不一定,若是云溪妹妹真的對你有什麼意思,何至於到現在還未圓房?”
裴逸說完就見雲錚臉色一變,他又繼續道:“成了親卻不肯圓房,那就是不喜歡,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與其痛苦,不如早些放她離開。”
雲錚差點將一杯酒迎面潑到裴逸臉上了,最近天天跟沈云溪住著,不知不覺也學了一些土匪氣。
他慢慢冷靜下來,輕輕一笑說道:“世子妃說了,要親自給本世子解了蠱毒再圓房,她擔心我的身體,不過,既然裴公子這麼說,我少不得要儘快圓房了,多謝你提醒了我。”
裴逸窒了一下,他這麼說倒顯得好像他提醒了他要圓房一般,頓時沉下了臉。
“堂堂漠北英王府世子,將來的漠北王,居然做強迫女子的事,真是沒品。”
他躊躇半天說出了一句話,他覺得雲錚若是圓房肯定要逼迫沈云溪,忍不住罵道。
“嗤,裴公子就別操心別人的家事了,云溪現在是我的世子妃,我們圓房或不圓房都和別人沒關係,省省吧。”
雲錚已經不生氣了,無論如何他也只能幹看兩眼。
二人爭吵間臺上已經響起了劇烈的掌聲,經久不息,叫好聲不斷,好些貴族女子和公子激動得站了起來。
沈云溪和七公主雲沁已經表演完了,三人站在場中衣袂飄飄,只是七公主卻臉色通紅,神情萎頓,顯然是受了極大的打擊。
丫環已經上前將那副畫掛起來,畫中是一副錦繡山河圖,全部用水墨色暈染而成,山巒層疊起伏,河水奔流,中間一輪紅日當空,一副盛世景象。
“好畫,好畫啊……”
齊潤也忍不住站起來神情激昂的說道。
他看沈云溪的眼神突然充滿了神秘,好像在透過她看著另一個人一樣,眼神迷濛,半晌才回過神來。
“怎麼樣七公主?我方才就三翻四次詢問你是不是真的要比,本想給你個挽回顏面的機會,沒想到你偏要一人挑戰我和郡主二人,現在可服氣了?”
這場比試高下立見,不用問人也知道誰贏誰輸了。
這舞可分為兩層,大多數人只能一邊打擊鐘鼓一邊跳舞,這是第一層,而沈云溪有云沁配合卻可以樂器和舞步以及畫畫一次到位,這是第二層,多數人都無法領會。
也許七公主自己都不知道這支凌波舞她苦練數十載卻只學了個皮毛,真正的精髓是沈云溪和雲沁跳的第二層,此時的她恨不得一刀殺了沈云溪才能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