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感興趣的問了一句。
“我可以證明沈夫人在我嫁來漠北時派人跟來想毀我清白讓我身敗名裂,被漠北王府休棄甚至直接處死。”
沈云溪看了一眼沈太師,今天既然跟林素大打出手了,這件事也該揭出來了。
“你說什麼?她派人來毀你的清白?這……胡說八道。”
沈太師還是不怎麼相信,自葉靈去世後,他這麼多年來一直思念著她,除了效忠皇帝,根本沒有心思打理府中任何事物,一切都交給了林素。
她這些年來也將太師府打理得妥妥貼貼,從沒讓他操一絲心,怎麼可能還派人跟來毀她的清白?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將劉管家叫來,我自有分辨。”
沈云溪今天對雲錚還算滿意,最起碼他這次和她站在了一起。
“劉管家?”
沈太師問了一句,便朝一個下人擺了擺手讓去叫人。
不多時,一個矮胖發福小眼睛的中年人匆匆而來,見院子裡都是貴人,便小心的跪了下去。
“太師叫奴才來可是有事吩咐?”
沈云溪看了他一眼開口道:“劉管家,你可知道劉福?”
劉管家聽了後就是一怔,眼睛滴溜溜轉了幾下,臉上閃過一絲驚慌,最後點了點頭道:“他是奴才的侄兒,大小姐嫁來漠北時,奴才讓他跟著來送親。”
沈太師挑了挑眉,瞪大了眼睛。
“你瞧瞧這是什麼?”
沈云溪掏出一塊黑色的木牌扔向他。
劉管家一看那木牌就抖了抖,戰戰兢兢的將木牌拿起來看了看道:“這是……是劉福的腰牌。”
“好,你認得就好。”
沈云溪冷笑了一聲扭頭看向雲錚道:“劉福大婚之夜闖入洞房欲殺死我被我反殺,如今我們的喜房裡還有他留下的血跡,他的屍體被我埋在了喜房外面的大樹下。”
雲錚怔了怔,沒想到還有這一出,此時顧不上詢問詳情,忙派了墨煙和溫子臣回去挖屍體。
到了此時沈太師已經十之七八信了,他一腳踢在劉管家身上,劉管家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早嚇破了膽,磕頭喝道:“太師饒命,太師饒命啊。”
“這事怎麼回事?從實招來,否則,本太師立即將你下獄,將你千刀萬剮。”
沈太師氣急,不由分說喝道。
“太師,奴才知錯了,是奴才吩咐劉福跟去的,但是,但是……”
他抖索了半天才又說道:“當初是夫人讓奴才派個可靠人去送嫁,夫人單獨召見了劉福,奴才並不知道她吩咐了劉福什麼事啊,太師饒命……”
劉管家一頭磕在地上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