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我已經讓人帶上去了,請。”
江月雖極力壓制著,卻還是難掩心中的喜悅,將三人帶上了樓。
他們三人是最後走的,進了包間後文澤和沈太師七公主以及齊潤裴逸等人已經坐下了,溫子臣和幾個官員在一旁陪著。
進了包間,雲錚就將沈云溪的手牽住了,大大方方的走到給他們預留的位置坐下來,讓她緊挨著他。
裴逸臉色不怎麼好看,一直瞅著他們二人的手。
“讓我說還不如去四海樓吃呢,那家是新開的酒樓,菜品一點都不比這裡差,關鍵是夥計服務的比這兒好多了。”
齊潤一臉牢騷的說道。
“小王子不必抱怨了,這不是才第一頓麼?明兒就去四海樓吃也是一樣的。”
沈云溪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道。
四海樓正是她開的酒樓,剛開業生意就非常火爆,她推出的菜品都是木香和迎香在家裡試驗過好多次的,將做法和火候掌控都記下來,廚子按照菜譜做出來就和她院子裡的味道差不多了。
民以食為天,無論哪個時代的酒樓飯館做好了生意都火爆,她這個剛開業就賓客眾多,這也和她前世做過生意積累的經驗有關。
“我去哪兒吃都無所謂,四海樓我也去了好幾次了,世子是跟這裡的掌櫃相識麼?故意照顧他生意?怎麼但有宴請就在這兒?”
齊潤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雲錚冷眼瞥了他一眼,嫌他多事。
朝廷來的幾個人主要是衝著齊潤來的,對他很是寬容,都以他為中心。
“既然人都到齊了,就上菜吧。”
雲錚對門口的夥計吩咐了一句,夥計應了一聲就下去了。
文澤雖然是洛王府世子,不過沈太師是朝廷重臣,什麼事都會和他商量著些,也以他為主。
他看了一眼沈太師,沈太師便開口問齊潤:“不知小王子此次來漠北逗留多久?我朝皇上特意派文世子和我過來迎接小王子,若小王子有興趣,歡迎去京城逗留些時日。”
齊潤頓時搖頭說道:“京城我就不去了,我來這兒是治病的,世子妃能治得了我的病。”
他說完後沈太師頓時看向沈云溪,她果然如傳聞中和以前不一樣了?
在太師府的時候她幹啥啥不行,琴棋書畫樣樣比不上沈雲依,針織女紅就更別說了,除了長相好隨了她的孃親,別的地方真是沒一處拿得出手的,怎麼可能會什麼醫術?
“小王子說笑了,小女怎麼會懂得醫術?她在太師府的時候只針織女紅還尚可,連琴棋書畫都不通,哪裡會得醫術給人診病?被到時候診錯了或者怎樣……”
沈太師猶豫了一會兒就開始指摘沈云溪,一點面子都沒給她留,說她針織女紅拿得出手也只是實在沒什麼可誇的地方,才瞎掰了這麼個長處。
雲錚和雲沁的臉色都變了變,齊潤就笑道:“太師才是說笑,你若是不信明兒可以去打聽打聽,世子妃如今在漠北可是名人,她開的醫館每天都人滿為患,她研製的藥丸又便宜又實用,能治很多病症。”
“我出生就患有心疾,多年來飽受痛苦,這次來了漠北求她診病,她給我針灸了七日就緩解了我的心疾,若有條件,還能徹底治好我的病,這事若是假的,我豈能信口開河?”
他瞪著眼睛一副你不信我我就跟你沒完的架勢,沈太師臉色一紅,一陣尷尬。
“京城中誰不知道太師府嫡女空有一副好相貌,卻痴傻無腦一無是處?她會診病,不是懵的吧?要麼就是別人替她診的,她得了名聲。”
七公主見齊潤一直提沈云溪,對她推崇有加,頓時惡意滿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