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溪撇頭看著馬車外面,好一陣才轉過頭來一笑:“你說西川國最擅長的是什麼?”
雲沁一愣,這和剛才的問題有什麼聯絡麼?
不過她還是答道:“巫術、占星,總之就是些神神叨叨的東西,然而這些摸不著看不見的東西卻讓其他國家都不敢隨意招惹。”
“嗯,其實我也懂些占卜術,我算出來的。”
沈云溪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抿著嘴一本正經的說道。
“噗,嫂子,你這也太敷衍了,什麼算出來的,就算西川國擅長占卜術,也不是什麼都能占卜出來啊?那樣豈不是亂套了。”
雲沁以為她會說出什麼隱秘事來,不想卻是這般敷衍的回答。
“我其實知道不少前朝的事,至於怎麼知道的,我也說不明白,就是這樣,我真的說不明白。”
沈云溪不忍編瞎話騙她,最終只好又說了模稜兩可的話矇混過去。
雲錚本來一臉期待,見她又是這個態度,不禁嘆了口氣。
“你到底怎麼回事?每次都說瞎話騙人,小騙子。”
他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非要給你個理由,就是一切自有天命,我也說不清楚。”
沈云溪扭頭就懟道。
雲沁沒有得到答案也就不再問了,反正有之前性子大變的事墊底,在發生多奇怪的事都不覺得怎樣了。
“不過你說出前朝隱秘之事,文世子肯定要稟報皇上,到時候恐怕你不想引起關注都不行。”
隔了一會兒她又一臉憂心的說道。
“沒事,誰愛關注誰關注唄,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船到橋頭自然直。”
沈云溪擺了擺手說道。
她這還真不是說大話,她還真有保命的殺手鐧,而且這殺手鐧使出來必然驚天動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一路上,雲錚都在一旁默默的觀察著她,直到到了酒樓下了馬車,他還在怔怔的想心事。
“哥哥,你怎麼還不下車?”
雲沁都叫了他好幾遍了,他才回過神來。
“嗯。”他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即也下了馬車。
四季樓最近生意還是很火,不過城東頭又開了家四海樓,聽說菜品實惠又好吃,生意也爆火,之前常在這裡吃的人都轉到那邊去了,江月成天在門口親自招攬顧客。
她一眼就瞅見了雲錚三人,頓時笑嫣如花的迎上來。
“世子,世子妃,郡主。”
她之前見過雲沁,所以認得她。
“江小姐,我定的包間客人都到了吧?”
雲錚淡淡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