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是到了晚夏初秋之時。
相思在攝政王府待的很自在,除了偶爾去幫金香玉看一下身子以外,基本就沒什麼事了。
金香玉的身子時好時壞的,在白訾鈺的調理下,差不多穩住了病情,只要不出意外,還可以多活半年。
至於半年以後,就不得而知了,是生是死,得看天命。
聽聞了這個訊息,金香玉的情緒沒什麼變化,倒是多了一份釋然。
金嵐有狩獵的習俗,皇帝特地的派人來攝政王府,要金香玉務必要出席這次的狩獵大會。
院子裡,金香玉攏著一件銀白色的風衣,面容比之前紅潤了幾分,虛弱之態,淡了些。
相思懶洋洋的靠在白訾鈺的肩上,坐的東倒西歪的,手裡拿著一本書,時不時的發出低低的笑聲。
白訾鈺面前放著一盤瓜子,他低著頭,修長分明的手指認真的剝著殼,盤子裡已經堆了不少的瓜子瓤。
嘴角噙著淺笑,時不時的喂一把瓜子到相思嘴裡,柔和的目光一直看著相思。
而金香玉則是垂眸摩挲著手裡的玉佩,一言不發的,彷彿是雕塑一般。
“王爺,對於這次狩獵,你怎麼看?”相思翻閱著話本,突然問著金香玉。
“沒什麼看法。”金香玉淡淡道,沒什麼情緒。
相思笑了笑,收起了話本,在白訾鈺的肩上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好。
“那不如,王爺來講一講和皇后之間的故事吧,我倒是蠻好奇的。”
聞言,金香玉空洞的眼神有一絲波動,抬眸“看”向了相思,臉上染上了一絲陰婺。
喲,不是沒情緒的麼,怎麼一句話就生氣了?
相思笑著張嘴,白訾鈺餵了瓜子瓤給她,只是沒有來得及收回手,被相思咬住了。
白訾鈺愣了愣,耳尖浮起一抹緋紅,寒眸也暗了暗,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
相思也是一愣,抬眼就看到了白訾鈺微暗的眼眸,眨了眨眼睛,自覺的吐出了他的手。
表情有些尷尬,還用袖子給白訾鈺擦了擦。
她記得,師兄的潔癖症挺嚴重的,小時候,她就是無意間喝了一口他的茶水,師兄就硬是三天沒跟她說話。
而且,還不做飯!
相思戰戰兢兢的看著白訾鈺,然而發現他的眼神還是溫和的,柔柔的笑著。
哪裡是嫌棄的模樣?在相思看來,隱隱還有些欣喜。
相思撇了撇嘴,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師兄怎麼變得一點都不冷冰冰的了?
白訾鈺笑了笑,繼續剝著瓜子殼,只是唇邊的笑,怎麼也散不去。
相思表示完全不能理解。
“我的事,你不是都查清楚了?還用我說?”金香玉摩挲著玉佩,淡淡的道。
“都是些人人都知曉的傳聞而已,這大街小巷的,怕是沒人不知道。”相思笑著道。
“還是王爺親口講的,我比較感興趣。”
金香玉把玉佩收了起來,冷冷的道,“無可奉告。”
說完,就起身,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屋裡,甚至還關上了門。
“沒意思。”
相思鼓了鼓嘴,靠在白訾鈺身上微閉上了眼睛,嗅著清淺的藥香,相思覺得無比的舒服。
漸漸地靠在白訾鈺身上睡著了。
只是在夢裡,她似乎還穩到了別的香氣。
很輕,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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