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一出生就是被人厭惡的,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父親和母親喜歡的,卻是體弱的弟弟,燕歸離。
而他,則是被關在黑暗裡的,見不得光的。
那女人,就是他的母親,卻滿口的小賤種叫著他。
她說,她後悔生下他,在他出生時,就應該把他掐死的。
她說,她不承認他是她的孩子,只有離兒才是。
她說,他是她一生的恥辱,如果不是為了救離兒,他早就死了。
像狗一樣的關著他,鞭打他,甚至還要挖出他的心來,看看,這就是他所謂的母親。
多麼的讓人心寒。
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他的身體很好,長得也更好看,然而燕歸離卻是一副隨時要死的模樣,身子骨極弱,常年臥病在床,吊著命。
那女人斥責他根本不該生下來,都是他佔了離兒的健康身體,在他體內種了蠱,因此他的血液可以吊著燕歸離的命。
他幾乎隔幾日就要被放血,幼時,燕歸宸的世界裡,只有一片黑暗。
“痛。”躺在床上的燕歸宸,整個身體都扭曲起來,疼得不斷抖動著,環抱著自己的身體。
只是在睡夢中,可那種痛,卻深入骨髓,讓他冷汗連連。
“宮主。”木鯉小心翼翼的叫著,聲音不大,似乎是怕驚擾了燕歸宸。
話音剛落,燕歸宸突然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冰冷的桃花眼裡,刻著深入骨子裡的煞氣。
打量著四周,發現只是做夢了以後,才鬆了一口氣,卸去了防備,眼神軟了下去。
抬手捏了捏疲憊的眉心,只是呼吸卻急促不穩,有些凌亂了,桃花眼裡隱隱還有些溼潤。
他已經好多年沒有想起過這些事了,彷彿是被他刻意的遺忘,不能觸碰的禁忌。
木鯉倒了杯茶過來,遞給了燕歸宸。
外人都說,魔教教主是個心狠手辣的魔頭,可是他知道,宮主他,只是太壓抑了。
木鯉還記得,當年的他,不過是街上的一個乞兒,偷東西要飯,不過是為了活下去。
因為偷東西被抓了,那人按著他險些把他打死,他的臉上,手上,身上,全都是血,沒有人願意幫他一把。
在絕望的時候,他泣血的手抱住了一人的腿,“救救我,我…我不想死。”
他根本沒看清那人的臉,只聽到了一聲,“好。”
木鯉不知道宮主曾經經歷過什麼,但最初的時候,他也會像如今這般,在夢中痛苦的掙扎,陷入夢魘而無法自拔。
燕歸宸喝了口茶,才覺得情緒好了些,吐出了一口濁氣,精緻的面容透著些難掩的疲憊。
只是,桃花眼很快就凋零了下去,垂眸看著掌心的血跡,不知在想什麼。
“他並不喜歡我,為什麼?”燕歸宸開口問著木鯉。
木鯉有些微愣,沒有說話。
“難道是我長得不好看?”燕歸宸問著。
木鯉搖了搖頭,“宮主的長相,萬里挑一。”
“那是我太窮了?”燕歸宸又問。
聞言,木鯉嘴角抽了抽,“宮主應該是天下間為數不多的有錢人,錢多的花不完。”
“那為什麼他看不上我?我是哪裡比不上那塊冰渣子?”燕歸宸鬱悶的道。
木鯉……這個問題,他可能問答不出來。
一時間的沉默,讓燕歸宸有些不悅,他皺了皺眉,神色不善的看著木鯉。
“回去掃一個月的茅房。”
木鯉“……”他招誰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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