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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情啞聲道:“是!我有錯,我認了!可我是想解決眼下的困境,再來談別的!如果我不回下天庭,大家都要完蛋了!你父母我母親,我們三個,不知道要在爛泥裡掙扎到什麼時候!如果我先回去了,還有機會……”
風信罵道:“都他媽廢話,少廢話!沒人要聽你的藉口,滾滾滾滾滾!”
慕情道:“如果你我易地而處……”風信打斷他:“讓你別廢話!不聽!我只知道不管什麼處境我也不會跟你做一樣的事,用不著易地而處,你就是忘恩負義罷了!”
慕情臉現青氣,上前一步,道:“殿下在困難的時候不也被逼到去打劫?為什麼到我這裡,你就不能將心比心了?”
風信噴道:“哈?打劫?誰打劫?殿下打劫?你他媽說什麼屁話?”
“……”
謝憐窒息了。
見風信一臉暴怒漸漸轉成錯愕,慕情這才覺察哪裡不對,遲疑著轉向謝憐,道:“你……你沒有……?”
他也沒有料到,謝憐居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風信!
“啊啊啊啊啊啊啊!!!”
謝憐瘋了,隨手抄了一樣東西就把慕情趕了出去。慕情也意識到自己可能捅了大簍子,被打了好幾下也不敢說話。但逃到屋外一看,謝憐用來打自己的東西居然是一把掃帚,臉又黑了,道:“你不至於這樣嘲諷我吧?!”
謝憐道:“滾!滾!滾!”
他出拳帶了利風,慕情被他掃中,勉強閃過,臉上被掃出一絲血痕。他伸手摸了摸,看著手上的血,陰晴不定,半晌,道:“……行。我走了。”
謝憐渾身發抖,慕情走出幾步,還是把米袋放在了地上,道:“我真的走了。”
謝憐猛一抬頭,慕情看到他的眼神,喉嚨動了動,不再滯留,甩袖離去。屋裡驚呆了的風信這才追出來,道:“殿下!他狗扯吧他?打劫到底怎麼回事?”
謝憐捂著額頭道:“……別問了,風信我求你別問了。”
風通道:“不是,我當然不相信,我就想知道怎麼回事……”
謝憐大叫一聲,捂住耳朵,逃進了屋裡,把自己鎖了起來。
風信是真的堅信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可就是因為這樣,才變成了最糟糕的狀況!
謝憐想幹脆逃走,逃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可是他想起白無相說過的話,又不敢走太遠,只能把自己關在屋裡。無論風信和王后怎麼喊他他都不出去。
直到兩天過後,謝憐才稍微感覺平靜了些,當風信再次敲門的時候,他默默把門開啟了。風信拿著一個盤子,站在門口道:“這是皇后陛下白天給你做的,叮囑我一定要給你送過來。”
那盤子裡的東西顏色青青紫紫,使人見之驚恐。風信又道:“殿下要是怕有生命危險,我幫你解決了就是,我不會告訴皇后陛下的,呵呵。”
看得出來,風信心裡仍然很想追問打劫到底怎麼回事,但又怕謝憐又把自己關起來,只得強行按下,裝作沒那回事的樣子不去詢問,故作輕鬆。但他不擅長開玩笑,開出來的玩笑乾巴巴的。
老實說,他母后做的飯菜味道真是可怕至極,並且下廚次數越多,就越向著一個不該前進的方向前進。謝憐也從沒下過廚,但他做飯就味道不錯,看來只能解釋為天賦異稟了。儘管如此,謝憐還是接過了盤子,坐在桌邊老實吃了。反正現在的他吃什麼也嘗不出什麼味道來。
不幸中的萬幸,雖然那天夜裡他以為完蛋了,但根據這幾天的表現看來,國主和王后似乎不知道他打劫的事,不然國主早就開始罵他了。風信也肯定不會對他們說的。
風信忽然起身,謝憐驚醒,道:“你幹什麼?”
風通道:“到時辰了,出去賣藝了。”
謝憐站起身來,道:“我也去吧。”
風信遲疑片刻,道:“算了,你還是再休息休息吧。”
雖然風信沒有再追問,謝憐也渾身難受,總覺得被風信知道這種事後,二人之間有什麼東西再也回不去了。風信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似乎都別有涵義,值得深究。謝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我實話跟你說吧,我現在沒心思修煉,那既然如此,與其枯坐在屋子裡,不如也出去賣藝,至少還能掙點錢,不至於像個……”
不至於像個廢人。不知為何,最後這兩個字,他沒能說出來。大概是因為心裡真的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了,所以才不敢輕易吐露了。
風信還是不太放心,道:“我一個人也能行的,殿下你這兩天才吃了一頓,還是再休息幾天吧。”
他越這麼說,謝憐越急於證明自己,轉過身去照鏡子,道:“沒事,我整理一下就……”
他本意是去整理一下儀容,不要再亂糟糟的像個乞丐瘋漢,誰知,卻在鏡子裡看到了一幅恐怖至極的畫面。
那鏡子裡映出來的他,居然沒有臉——因為他臉上,赫然帶著一張半哭半笑的悲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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