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琪櫟見齊凌川臉上露出了一絲走神似得驚訝,然後嘴角揚起了一絲陽光的笑意問道∶“看見我就一臉驚訝,是不是被我驚豔到了,嗯?”
“你想多了。”齊凌川緩過來時剛好聽見梁琪櫟說的話,有點壞笑地說道∶“我驚訝是因為你今天沒穿裙子型別的公主裝扮,就這些。”
梁琪櫟聽完後,拉下眼睛,撅撅著嘴,用怨念的眼睛看著齊凌川,一副嫌棄齊凌川的樣子。
齊凌川看著梁琪櫟的表情,嘴角不禁浮出了一絲暖暖又可愛的笑意。
雖然只是一個不經意的笑意,但是直接將梁琪櫟眼中的怨氣給驅散了。
“別撅嘴了,我是被你驚豔到了,我都被經驗的走不了路了,快扶我一把。”齊凌川用堪稱史上最爛的演技邊演邊對梁琪櫟說道,還表演著要變成軟腳蝦的意思。
梁琪櫟被逗笑了,然後順手要扶齊凌川的手臂,可是梁琪櫟卻撲空了,因為她要扶的是齊凌川的左手,也就是那隻斷了的手。
不過,齊凌川沒有因為梁琪櫟沒扶著他而摔倒,畢竟是演技,只不過爛得掉渣而已。
齊凌川還因為自己剛才的醜態自嘲地笑著,而梁琪櫟卻笑不出來,因為看見齊凌川左側那飄著的衣袖,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酸楚和刺痛。
“哎?他們跑去哪找了?怎麼不見人影啊?”齊凌川緩合過來後,才意識到黑白無常還沒回來,看了看四周,完全看不到他們的蹤影。
“誰啊?”梁琪櫟對齊凌川反問道∶“你還帶了其他人來了?”
齊凌川對梁琪櫟說道∶“是啊,黑白無常,他們今天剛剛來人間,我們原本要分頭找你的,可是他倆可能不認識路,現在都不知去向。”
“黑白無常?”梁琪櫟聽到‘黑白無常’這四個字後,皺起了眉頭,因為鬼只能晚上出來的,對此梁琪櫟表示不解。
齊凌川帶著梁琪櫟來到了他們約定好會和的地點——乾冰米花機。
…………五分鐘過後
“這兩個路痴,到底死哪去了……熱死我了。”齊凌川在太陽下暴曬了五六分鐘,身體已經被曬乾了,靠著乾冰米花機有氣無力地說道。
雖然是在水世界公園,而且水世界公園是十分的涼快,但是乾冰米花機那陽光是最足而且周圍沒有水式裝飾品,所以就很熱,正因為這裡熱,所以乾冰米花機才被改成了投錢式的。
而梁琪櫟卻在一旁吃著乾冰爆米花,但是卻看不出一絲被毒太陽照射了五六分鐘的樣子,難道關鍵是她手中的乾冰爆米花?!
“班長……你在哪吃什麼呢?為什麼你沒有被曬成狗啊……”齊凌川用剩下的精神對梁琪櫟用一貫的口氣問道。
梁琪櫟轉過臉後,齊凌川發現梁琪櫟嘴裡在嚼著什麼,而且從鼻孔裡和嘴巴上的小縫隙不斷湧出白氣。
“光顧著自己吃了,忘記給你點了,你要來一點嗎?很好玩的。”梁琪櫟捧著一個裝滿冒著白氣的爆米花的紙桶遞到齊凌川面前問齊凌川要不要來一點。
看著這一桶五顏六色還冒著白氣的爆米花,齊凌川稍微有點心有餘悸,因為齊凌川看過一檔法制節目,裡面有一個犯人往受害人嘴裡灌了液態二氧化碳,最後受害人被送進醫院後,發現胃部被弄出了個窟窿。
不過讓齊凌川感到奇怪的是,梁琪櫟買這個爆米花,自己居然沒聽見,也沒有察覺到,甚至在吃的時候也沒聽到,難道沒了法力我就這麼弱雞嗎?!!
但是在好奇心的趨勢下,再加上不讓梁琪櫟在自己面前嘲笑自己沒品位享不了福,拿了一顆爆米花,二話沒說就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