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齊凌川那邊……
齊凌川來到了警局門口,跑了這麼遠,而且還走錯了好幾個地方才到了這裡,這讓齊凌川有些累,汗水也慢慢地湧出汗毛孔,不過很少。
還沒進去,齊凌川似乎已經聽見了有什麼人說話,而且其實好像有點兇,看來找自己的這兩人好像有些暴躁啊。
齊凌川推開警局的門的時候,那聲音已經很清晰了,不過周圍的人看見齊凌川之後的表情有些怪怪的,說不出是什麼表情,真的可以做一整套的表情包了!
聲音是在二樓的局長辦公室,齊凌川立馬衝了上去……
“你想怎麼著?!本大爺做鬼差比你祖宗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活的時間還長,能不能給我放尊重點!這麼多人那這黑了咕咚的槍指著我們幹嘛?要崩了我?!老子不怕!來啊!開槍啊!信不信我回去之後把你們在生死譜上的名字全劃了!無救,生死譜拿來!”
“行了行了,你怎麼以來人間就這麼大呼小叫的,齊凌川馬上就來了,別鬧了行不行,你還認我這個兄弟嗎……”
齊凌川到門口,就聽見了裡面大喊大叫的聲音,不用想,聽完這對話之後齊凌川已經知道是誰了。
輕輕地開啟門後,齊凌川看見一個身穿黑色筆挺服裝的男子抱著一個正在對四周拿著槍的警察張牙舞爪的白衣銀髮男子,他們是誰?這還不清楚嗎?
“齊凌川你可算來了!”範無救看見開門進來的是齊凌川,滿頭大漢地看著齊凌川苦笑著說道。
謝必安看見進來的齊凌川,停止了張牙舞爪的誇張動作,很快就靜了下來。
“是你倆要找我嗎?”齊凌川眼神中露出一絲莫名的懵逼地說道。
謝必安看見齊凌川就好像看見了失算多年的親人似得,從範無救的雙手束縛中掙脫了下來,然後到齊凌川跟前,在無意間發現了齊凌川左臂袖子空蕩蕩的,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眼光和淡淡的語氣對齊凌川問道∶“你的……你的手呢?”
範無救看情況不怎麼對,便整理了一下走了過去,看到了謝必安看到的情形,便很驚訝地問道∶“這……發生了什麼事?”
齊凌川笑了一下對黑白無常說道∶“在這裡說好像不太方便,咱們出去說吧。”
“局長,抱歉讓你受驚了。”臨走時,齊凌川還對辦公室裡的局長招手錶達歉意地說道。
等到了外面,黑白無常開始追問起了齊凌川的斷臂,齊凌川也一五一十地將原話說給了黑白無常聽。
“你是說,原因都出在那條叫罪魁的黑龍身上了。”範無救聽完齊凌川的敘述之後,並將罪魁定為元首級罪人對齊凌川說道。
齊凌川思索了一下,然後微微皺著眉頭點了點頭,好像還在想些什麼。
“總之,現在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動作就是了。”齊凌川隨口撒了口氣對黑白無常說出了他自己的分析∶“如果他們真要想幹點啥的話,這一上午早就開始動手了,所以,他們應該在忙於或者在尋找什麼。”
黑白無常也思索了一會……
範無救說道∶“這麼說也不是不無道理,要是真的要行動肯定會鬧出什麼。”<saka!saka……!”齊凌川的電話忽然響起。
齊凌川掏出手機,眯眯著眼睛看一看是誰的來電,因為自己的左手沒了,所以不能擋著光,所以只能這樣看。
費勁巴拉的一看,原來是大班長——梁琪櫟的來電。
梁琪櫟∶“齊凌川,方便接電話嘛?”
齊凌川∶“挺方便的,怎麼了?”
梁琪櫟∶“那個……你現在有空嗎?”
齊凌川∶“有啊。”
梁琪櫟∶“那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