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什麼都不多,就是住宿多。
三步一個賓館,五步一個酒店,就連五星級都大酒店也是成堆的。
但就是這麼一個所有人都搶的生意,卻很少有店家幹倒閉。
這情感爆發的時代,秉承著能打睡一覺是一覺的年輕人們,沒有屬於自己的房子,只能花兜裡的錢為自己尋找一個可以悄悄談人生的場地。
張致銘領著墨瑜,走進了地鐵站口的山海酒店,等墨瑜開好房間之後,張致銘便打算走了。
還有四個女人等著他回家,輪流打電話,手機都快給他打爆炸了,企鵝訊息和簡訊也都發了數條,估摸著要是再不回去的話,一會兒就要被輪流批評了。
張致銘可以接受一頓毒打,但卻接受不了車輪罵。
“我先走了,你有事情的話再聯絡我。”張致銘說。
“你就不能留下來陪陪我嗎?”墨瑜拉著他的手,不想讓他離開:“我一個人,心情不是太好。”
張致銘很果斷的把手從墨瑜手中抽出來,他說:“我滴姐啊,我還有事要做,為了陪你這幾個小時我都已經是冒著巨大風險的了。”
張致銘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他現對墨瑜的態度已經比最開始對待鄭玉玲的時候有耐心的多了。
就算墨瑜怎麼難過,他也是要走的。
見張致銘態度堅決,墨瑜也不再攔著他,只是小聲的問:“那我要是有事可以再找你嗎?”
“....”
最好別找。
張致銘有點語這個女人,怎麼那麼黏人啊,和以前的柳詩詩一樣,可是當時的柳詩詩的大姑娘,她又不是。
“如果是真有事的話,你就直接打我電話吧。”
張致銘還是留了些餘地,沒有把話說死:“不過要是隻是聊天的話就了吧,我今天真的很忙。”
“啊!”墨瑜大驚小怪道:“那你是忙什麼呢?可以和我說說嗎?”
她現對張致銘越來越上頭,想了解一下張致銘平時都做些什麼事情。
“忙著去迎接審判。”
“審判,誰審判你啊?”
“女人,還有一堆女人等著審判我呢,所以我接下來的時間內都沒有時間了,所以我現要走了,拜拜。”
“一堆女人?分別都是誰啊?”
張致銘怒了,瞪她一眼:“你要不直接寫本十萬個為什麼等著我慢慢回答吧。”
“對不起。”墨瑜眼神躲閃,紅著臉小聲嗶嗶:“我不說了,你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
“嗯,你自己一個人住,也要注意安全,門鎖好,有人敲門先看貓眼。”張致銘聞言,語氣也緩和了下來,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嗯....”
墨瑜注視著張致銘離開的方向,臉色愈發紅潤。
明明同樣都是兇自己,但是給墨瑜的感覺卻一點都不一樣,趙健康平時兇她,她看到的只有噁心的嘴臉。<an,一個真正的男人....
這也不難理解,按照大自然的說法,這也是弱肉強食,強者才叫訓斥,弱者那是犬吠。
一個直抵人心。
一個...咦,你好了?
“....”
乘著下酒店的時間,張致銘掏出手機來,將自己要回的訊息都回了個遍。
其中有王小樂每天的簡訊,還有何玉蘭的日常問候,於春嬌每天的嘮叨,以及四人組的追魂奪魄連環問。
柳詩詩:“還不回來嗎?”
周悅:“去哪裡了?”
白婕:“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饒雪慧:“有突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