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到了五點三十多的時候都還沒和資方談妥,那時候我還記著你想去看夕陽,於是我就乾脆不和他談讓他直接撤資,之後便瘋了一樣來找你。”
“結果你人居然不在,左等右等也沒等到你的蹤影。”
“打個電話去問你,你這個殺千刀的負心漢居然還說關我什麼事,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心情嗎?”
張致銘生氣的語氣裝的惟妙惟肖,一口氣說了好長的話都不帶喘的,都快把柳詩詩罵傻了。
聽完張致銘的話,柳詩詩忽然覺得自己好對不起阿銘,居然會對阿銘說出那麼過分的話來。
“對不起對不起,阿銘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我自己打嘴巴。”柳詩詩可憐巴巴的往自己的嘴巴上打了兩下。
張致銘嘆息一聲,說:“算了,別打了,你趕緊過來得了,再晚一點夕陽就下山了。”
柳詩詩快速說道:“我馬上去,你等等我。”
掛了電話,柳詩詩飛快的回到床頭拿起自己的包包,然後看到周悅也在收拾東西。
“你幹嘛?”柳詩詩問。
“不是去看夕陽嗎?”周悅說:“我也要去看看。”
“滾,有你什麼事?”
柳詩詩怎麼忍的了有人想要破壞她和阿銘的二人世界,衝過去一個抱摔把周悅丟在床上,然後在周悅的怒罵聲中把她的衣服褲子和鞋襪全扒了。
“柳詩詩你要做什麼?”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別扒拉我。”
“你不是才說想要和我永遠都不分開的嗎,你這個善變的女人。”
“啊啊啊,你再扒拉我我要殺了你。”
柳詩詩沒和周悅多廢話,快速做完這些阻止她行動的事情之後,背起包包後快速熘了。
此時此刻,在三公里之外的另一家酒店外,張致銘還不知道因為看夕陽的事情,周悅和柳詩詩之間發生了“扒衣服”這種大尺度的摩擦。
如果他知道了,估計會笑呵呵的說一聲“活該。”
周悅姐姐漂亮歸漂亮,但一天天的太能作妖了,有個人偶爾欺負一下她也蠻好的。
今天那麼累,柳詩詩生氣,想都不用想肯定有她的功勞。
幸好自己機智,及時的狡...解釋好了一切。
所告知柳詩詩的經歷大部分真實,只不過要撤資的資方是於春嬌,順路看的老師是白婕而已,小小的春秋筆法也不算是撒謊吧。
會這麼說的主要原因是張致銘害怕柳詩詩的身邊有別人在,現在張致銘嚴重懷疑周悅、白婕、柳詩詩、饒雪慧這四個人互相建立了聯絡通道。
雖然不知道她們為什麼會攪和在一起了,但是如果沒有私底下聯絡的話,周悅怎麼會清楚白婕的情況,柳詩詩又怎麼會知道張致銘去給公司做事情。
他可沒給柳詩詩說過這種事情。
還有之前見白婕的時候,白婕看上去對那個花不太感興趣的樣子,根據張致銘瞭解的白婕來看。
別說是花了,就算張致銘在路邊撿塊石頭送給她,她都是開心的,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已經看到別人也擁有過花。
而那個別人應該就是周悅或者饒雪慧。
以及現在柳詩詩居然能說出“關你什麼事”這種話,很明顯就是生氣了,為什麼生氣呢?
答桉很簡單,百分之百就是知道自己先陪了饒雪慧、周悅、白婕,覺得自己偏心。
甚至於張致銘現在很懷疑,柳詩詩是不是就和周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