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致銘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做什麼,他不是在忙公司的事情嗎?
周悅和柳詩詩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疑惑。
摁下接聽,柳詩詩輕輕的說了聲:“喂?”
“餵你個大頭鬼啊,你跑哪兒去鬼混去了?”張致銘生氣道。
我鬼混?
明明是你在外面鬼混了一天,陪別的女人不陪我,還要打電話罵我。
柳詩詩眼眶裡泛起了濛濛的一層水霧,委屈道:“關你什麼事,我去哪裡,都不要你管了。”
旁邊的周悅聽了張致銘的話也是直皺眉頭,她都有些忍不住了想罵罵小張了,怎麼能用“鬼混”去形容自己的女人呢。
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這個時候手機那頭傳來張致銘有些惱火的聲音。
“什麼,你說不要我管了?”
張致銘鬱悶道:“那我開車一百二十邁一路狂飆到酒店來找你,是我神經病犯了唄。”
這一刻張致銘忽然有點想走的衝動了,早上聽了柳詩詩的計劃之後,他才會那麼忙於奔波先把其他幾個女人安撫好,之後才狂飆到酒店來找柳詩詩,打算陪她一起按照她的計劃度過今天。
柳詩詩說的計劃是六點鐘開始的,張致銘已經盡最大的努力,讓自己在六點半趕到來接柳詩詩了。
結果來了她人不在,打電話一問,她居然說關你什麼事。
人生之心累,也不過如此了吧。
“嗯?”
柳詩詩茫然的眨了眨眼,驚奇的問道:“你去酒店找我了?”
“今天早上是哪頭臭豬說要我六點鐘陪她去坐摩天輪看夕陽的,我六點鐘準時到了,進了酒店你不在我還以為你去吃飯去了,結果這都多久了,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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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致銘鬱悶的同時,再一次小小的撒了個謊,將自己的到達時間提前了。
他看了酒店裡的監控,柳詩詩是五點鐘出去的,說自己六點鐘到的完全沒有問題。
“你六點鐘的時候,準時去酒店接我了?”
柳詩詩內心的柔軟,一瞬間就被擊中,但是她又有些好奇,張致銘是怎麼六點鐘準時到的。
張致銘說:“對啊,有什麼問題嗎?你呢,死哪兒去了?”
聞言,柳詩詩與周悅對視一眼,看到周悅黑著臉搖了搖頭,柳詩詩明白她的意思,於是問道:“你不是去給公司做事情了麼,怎麼會那麼快就回來了。”
周悅忽然感覺到自己的火氣在蹭蹭蹭的往上衝,明明張致銘給她說的是有非去不可的事情要做,結果就這啊。
找完白婕又去找柳詩詩。
真是服了這個滿嘴跑火車的狗東西了。
張致銘一聽柳詩詩的問話,瞬間就感覺不對勁了。
“你猜猜我為什麼要開車一百二十邁來接你,今天我算是忙死了,先是送傷員去醫院,然後又去火車站接周悅。”
“接了周悅之後又忽然收到了資方要撤資的訊息,我馬不停蹄的趕過去處理,順路看了一眼我的老師,五點鐘的時候才趕到投資方的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