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一團糟,你幹嘛要履行承諾,反正已經知道我父親的線索了,直接超度他,把他送到陰間拉倒。”林傾城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我是有節操的人。”夢白說道:“人和鬼是一樣的,不管死前死後,總得遵守承諾,對鬼失信,等同對人失信,我答應做交易,一定會說到做到,找到害他的兇手。”
“那好吧!咱們明天再去戲班子找那個叫阿水的問問吧!但願能得到有用的線索。我還得趕緊找莫問天呢!”林傾城有些無奈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來到了戲班子找到了阿水。
“晚秋那時來我們戲班子的時間不長,也就兩三個月吧。”阿水說道:“說實話,我們一點也不喜歡他,那個傢伙可不是什麼好鳥。”
“他怎麼了?”林傾城問道。
“那傢伙早就不是什麼名角兒了,仗著有個好嗓子,成天耀武揚威,對我們這些雜役隨便喝罵是家常便飯,我還讓他踹過好幾腳。”老爺子一臉不屑道。
林傾城一愣,晚秋那幅柔弱的模樣,居然這麼彪悍?
阿水已然不耐煩起來:“那傢伙就是個小白臉,靠一個舞妓養活他,那姑娘本來出身清白,可是家道中落,才淪落到歡場當了個賣藝不賣身的舞妓,長得一個水靈啊,人又好,名字和花一樣,叫玉蘭。好端端的女孩,非得鬼迷心竅地迷上了晚秋。唉,給不了錢晚秋就不理會她,她就瘋了一樣到處找錢,終於跟著個有錢的男人同居。”老爺子說道:“結果呢,每次給晚秋送錢,晚秋就羞辱她,還動過手,我都看到好幾回。沒想到過了一陣子,她就出事了。”
“我們知道是她和人私奔,結果讓人抓個現行,她被人活活打死。”林傾城說道:“既然玉蘭這麼在乎晚秋,怎麼會和人私奔?”
“哼。”阿水說道:“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私奔的人是晚秋派去的。”
“他這麼做,難道想擺脫玉蘭?”夢白吃驚的問道。
“哼,他又有了一個富家小姐的新歡,更值得依託,嫌玉蘭礙事。”阿水鄙夷的說道。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憐玉蘭一番深情,結果對方卻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林傾城的氣不打一處來:“那傢伙真可惡!”
“當年玉蘭死得不明不白,她死了三年,我才知道是晚秋為了擺脫她,故意約玉蘭出來,見到晚秋的筆跡玉蘭才到了碼頭。哪裡曉得衝出一夥人說她勾引別人的相好,矛頭對準她,上來就打,活活被那夥人給打死了啊!唉!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阿水長嘆一口氣道。
“那當時就沒有人查玉蘭的死因嗎?”林傾城問道。
“她本就是風月場上的人,又是和人姘居,姘主怕妨礙自己的名聲,壓著衙門不讓查,再加上有流言出來,說她揹著姘主和人私奔,被人說成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阿水說道:“時間久了,這事兒就過去了,我心裡替她抱不平,也不信她是那種女人,但又有什麼辦法?”
“晚秋死的時候,您在現場嗎?”夢白問道。
“不在。”阿水說道:“我當時在後臺負責打下手,琴師衝進來大喊出事了,大家都湧到戲臺上,晚秋已經雙腿跪在地上,雙眼流血,頭垂下去,斷氣了。”
“老伯,您既然記得這麼清楚,再幫忙好好想想,當時現場有沒有特別奇怪的地方,或是奇怪的人?”林傾城問道。
“容我想想。對了,晚秋死的那天,有一個一定在的人不在。”阿水的表情凝住了:“班主的兒子,每次開臺唱戲,他一定在的。”
“是個什麼樣的人?”夢白問道:“知道名字嗎?”
“莫問天,他是個藥師,當初是草臺班子裡最有文化的人,我們得些病都是他給治好的。”阿水說道:“說起來,他曾經教交玉蘭寫字,我倒覺得他和玉蘭最配。”
“莫問天?”林傾城和夢白同時大撥出聲。
這個莫問天會不會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煉丹師呢?他怎麼會跟晚秋的這件事又扯上了牽連呢?
“他是什麼樣的人?”夢白問道。
“當年也就十五六歲,長得眉清目秀,很安靜的性子。”阿水說道:“平時不怎麼說話,所以看到他和玉蘭談笑風生,我還覺得奇怪來著。戲班子開唱,他每天必定在場,從未缺席過一天,所以,那天沒看到他,我心裡嘀咕了一下。”
“還有其它的事情嗎?”夢白追問道。
“沒有了。”阿水狐疑道:“你們一直打聽晚秋的事情,為什麼?”
“說來話長。”夢白說道:“一時間解釋不了,多謝老爺子了。對了,上哪兒能找到莫問天呢?”
“哎!當年玉蘭出事後,莫問天就從戲班子消失了,聽說,他在這兒附近租了個小院,開了家藥鋪,但每月就營業一天,初次之外,整天足不出戶,連老班主都避而不見。這麼多年了,是生是死都沒人知道。你們倆去找找碰碰運氣吧。”阿水嘆息道。
“多謝老伯了。”林傾城說道。
兩人飛速走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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