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信你?”夢白搶先問道。
“我又怎麼信你們?”戲子鬼此時啟開厲鬼模式,與剛才的悽悽哀哀的模樣截然不同。
夢白笑笑:“簡單,人鬼結盟,nnd,老子還是第一次用這種方式與鬼合作。”
夢白忽然從懷裡拿出了許久沒有用過的鬼鈴鐺!
這東西一出現,厲鬼嚇得飄到空中,夢白得意地笑笑,星宿網拋散出去,將他的身子牢牢套住,再用力往下一帶,夢白將鬼鈴鐺罩過去,厲鬼作成彈珠大小縮到裡面,只聽得裡面傳來一聲嚎叫。
鈴鐺恢復平靜前,夢白一甩,那隻戲子鬼的身子竄出來,伏在地上久久沒有抬頭,夢白手搖鈴擋,那隻戲子鬼如同牽線木偶,搖搖擺擺地站起來,十分服帖。
“我只和講道理的鬼做交易。”夢白說道:“黑影以上的鬼,用這種特別點的方式,不管你到哪裡,只要鬼鈴鐺一響,你就必須回來,它沾了你的氣味,不管到哪裡,都會纏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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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戲子鬼的袖子一甩,咬牙道:“交易,我同意交易!”
敬酒不吃吃罰酒,夢白嘿嘿一笑,收了手裡的鬼鈴鐺,滿意地說道:“放心,我們說到做到,絕不欠人和鬼的任何人情,你先說說你知道的林天霸的事情,事無鉅細,全部要說。”
“十年前,我所在被封印的鏡子被人加工成新的梳妝檯售賣,被一個收租子的收租婆買走放在房間裡,有個男人來租房,短租,也就一個月的時間。”戲子鬼說道:“他白天在家睡覺,晚上外出,直到凌晨才回來,總是一個人來來去去。但是,有一天他帶了一個男人回來,我聽到他管那個男人叫林天霸。他對林天霸說,要想讓他的女兒免遭因生死薄而帶來的劫難,他自己就必須要在十年後跟這個男人走。”
“那這麼說我父親應該還活著。”林傾城說道。
事情終於有些頭緒了,夢白看著厲鬼:“還有沒有?”
“只有他在房間的時候,我才能看到,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戲子鬼說道。
“你是怎麼從鏡子裡出來的?”夢白問道。
“時辰到了,六十年的時間,那人能封我一輩子嗎?”戲子鬼說道。
“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林傾城問道。
“他從來不照鏡子,老戴著頂帽子,模樣我是沒看清楚,不過,他左手是個六指。”鬼戲子答道。
剛才還戾氣十足的厲鬼現在服貼貼的,轉身看林傾城:“小城,你怎麼想?”
“再看看。”林傾城說道:“線索並不多,只有一個六指而已。”
“不急,我先了了和他的事再說。”夢白轉身對戲子鬼說道:“言歸正轉,現在輪到你說自己的事了。”
“我叫晚秋,原本是大戲院的當家花旦,後來在一次演出時出了事故,摔斷了腿,唱不了了,只能退出戲院,半年後,我養好了傷再回去,時過境遷,戲院已經不需要我,為了生活,我開始奔波各個草臺班子,唱一齣戲,結一出的錢,倒還能活下去。”
“說重點。”夢白說道:“你害過什麼人?惹過什麼事,或是遇上過什麼不尋常的事沒有?”
“我這身板能害什麼人?”晚秋不大樂意了:“要說不尋常的,六十年前,我在流水鎮唱戲時,曾撞破一對男女的私情,壞了他們的事,那個男人的眼神厲害得很,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到其它的了,你先放我自由,說到做到再說。”
夢白麵不改色:“你現在已經自由了。”
“你……”戲子鬼氣得七竅生煙,偏偏奈何不得。
夢白收了嬉笑的神色,正色道:“我夢家的獵鬼師說到做到,你急個毛線,等著吧,我會把那人揪出來的,不管是死是活。”
夢白將戲子鬼收進攝魂瓶,外面貼了一張符,隔絕裡外的聲音,省得這鬼多出心眼。
林傾城若有所思“他說的如果是真的,我們要找的就是一個六指的男人。只有他知道我父親的下落,還有生死薄的事情。”
夢白一聽生死薄的事情,忽然抓住了林傾城的右手,指著那個梵文圖案的手鍊問道:“小城,你手腕上這個東西是怎麼回事?”
林傾城早就把夢白當成了自己的親哥哥,當下把白髮老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夢白。
夢白聽得目瞪口呆,過了片刻的功夫才慢慢回過神來。
他又仔細看了看那個詭異圖案的手鍊,突然恍然大悟道:“難不成這就是開啟生死薄的鑰匙?我聽父親說過,開啟生死薄的鑰匙是刻著一串梵文圖案的,但因為你姑姑的離奇失蹤,誰也沒看見過那串鑰匙到底是什麼樣的。難道就是你手腕上的這串嗎?”
這個竟然是開啟生死薄的鑰匙?林傾城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它。
“好了,目前我們最重要的事情是趕緊趕到流水鎮,不僅要幫鬼戲子找到害他的人,而且我還得找到莫問天拿煉丹需要的藥材。”林傾城說道。
兩人想到這裡忙又趕回營地,打算一早就趕路前往流水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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