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宏寶鬆開了她,說你在這等我,我得去找幾個人幫忙,今年的帳就得今年算,不能隔年。
蔣映嵐追出來就聽到了這番話,她有些著急,“宏寶啊,你冷靜點,這事兒咱們有證據,咱們說理就是,千萬不能——”
“大姐!”馮宏寶怒紅了眼圈,質問她:“你怎麼變成了這樣?當年老王家那小子把耿維推河裡,害你倆差點淹死,你回過頭拿著劈柴斧子就殺上了門,把老王家劈了個稀巴爛,他家鍋底都被你砸穿了,你現在怎麼就熊成了這樣?你還是我大姐嗎?”
蔣映嵐忙說:“這不一樣——”
“哪不一樣?”馮宏寶怒極,脫口問道:“是不是沒了三哥和有東哥做靠山,你就變成了窩囊廢?”
蔣釵:......
是這樣嗎?挺讓人浮想聯翩啊。
蔣映嵐忙看向蔣釵,說宏寶你胡說八道什麼?就算我離了婚,沈家也是阿釵的家,我能把沈家鍋底砸了嗎?
“怎麼不能?”馮宏寶根本不理這套,他說:“阿釵姓蔣,以後跟老沈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也別再裝熊,孃親舅大的,以後阿釵我養了,我掙錢供她上學,她唸到哪我供到哪,等她長大了,我還給她準備嫁妝,你給我變回原先的蔣映嵐就行!”
馮宏寶說完就要走,蔣釵急忙拉住他,說小舅你等一下。
然後看向關小八,呲牙一笑,“小八哥哥,你開車來的,時間不早了,能不能陪我小舅去找人?”
“......好。”
又喊哥哥了,變臉速度真快。
眼看那輛126開走,蔣釵鬆了口氣。
與蔣映嵐不同,她並不擔心馮宏寶會鬧的一發不可收拾,那是個粗中有細的人,鬧大歸鬧大,不會把自己搭進去。
對付沈家必須得強硬,就像上次的馮映峨,她一硬沈家就軟了。
沈家唯一難搞的是沈慶豐,可惜他現在泥菩薩過江,熊的該是他了。
蔣釵真的很想跟去看熱鬧,然而她有自知之明,她如果出現在沈家,勢必會影響馮宏寶發揮,只能遺憾的留在招待所,陪著心緒不寧的蔣映嵐。
另一邊,沈家人也同樣是心緒不寧。
蔣映嵐母女一走,秦喜玉便在丈夫的示意下與葛鳳香單獨談話。
與此同時,沈長裕想要找親家馮世海商量一番,羅招弟不同意,她更想找葛鳳香父母說道一番。
在羅招弟看來,她兒子變成笑柄,都是葛鳳香害的,葛家人必須得給她個說法,馮世海可以稍後再說。
最後,沈家幾人商量一番,認可了沈慶豐的意見,先儘快弄清楚葛鳳香的狀況。
眾人不傻,除了氣昏頭的沈慶輝,多少都覺得蔣映嵐之前像在說氣話,就連羅招弟,都在沈慶豐的解釋下認同了這種可能。
所以,不把葛鳳香的事情解決了,就沒法跟馮世海談。
而不請馮世海出面,就沒法讓蔣映嵐冷靜下來好好說話。
只不過,葛鳳香根本不吃秦喜玉高高在上那套,再加上沈丹蟬的有意維護,蔣映嵐此前又自曝其短,葛鳳香認為眼下是個絕世良機,直言要女兒方錦認祖歸宗。
從時間上來推算,葛鳳香在其丈夫尚未過世之時就開始搞破鞋,私生女已經快八歲了,現在卻說沒法做人,還說要撞死在沈家門口。
秦喜玉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敗下陣來。
羅招弟怒了,她何曾怕過厚顏無恥之人?當即就要找葛父和葛母過來說話,問問他們是怎麼教的女兒,搞破鞋被揭穿,賴在別人家要死要活算怎麼回事?
沈慶輝不同意,他想當副院長還得求葛金印幫忙,哪能把人家老兩口叫過來受辱?
最後,照舊是沈慶豐一錘定音,請那個數次被蔣映嵐提及的葛鳳慧過來,讓她說說看,為什麼跟蔣映嵐說那些話,問問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她的態度和葛鳳香一樣,那便請葛家長輩和馮世海一起過來,大家當面鑼對面鼓說道清楚,拿出個章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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