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下愚鈍,但看你們地樣子,似乎這伏羲九天圖,是個極為了不得的東西,難道沒有破解的法子麼?”一旁的牢頭看著沐子陽的模樣,不禁皺眉問道。
“那倒未必,此陣的仿造結構,不過是伏羲九天圖之一。若不出我所料,此圖應該就是伏羲九天圖中排名最末端的八荒圖。但伏羲九天圖可是上古禁圖,即便只是仿製拓印版,依然可以看出,你們這位秦將軍,來頭不小啊。”韓雲帆說完,右手拂過沐子陽的腦後,雙指微驅,輕輕一敲。
沐子陽吃痛之下,立刻清醒了過來,隨後捂著後腦勺,一幅呲牙咧嘴的模樣。
“先生可有破解之法?只要能讓我和這些兄弟可以出去,我們必將感謝先生的大恩大德!”牢頭說著,竟是躬身一拜。不過想想也對,這牢頭雖說是凡人,但在陳天傲手下做事,自然知曉陳天傲是個什麼樣的人。如今這血牢大門被封,便等於斷了他們的活路。他若是修士倒也罷了,沒有吃食還可以堅持數月,但憑他凡人之軀,只怕連一個星期都熬不過。
“這八荒圖,和八荒陣相連,如今以我闢塵境的修為,一入陣中,便必死無疑。故而要破八荒陣,必先毀八荒圖。”韓雲帆緩緩說道。
“先生的意思是,要將這些牢房盡數毀去?這根本不可能,這些牢房均由地下玄鐵做鑄!你們雖然都是修士,但哪怕是一百個闢塵境的修士,也休想撼動這牢房分毫!”牢頭說著,便緩緩搖了搖頭。
“牢頭莫急,光靠闢塵境的修士去轟炸這麼多的牢房,根本不可行。但玄鐵並非堅不可摧,它遇冰,會脆。遇火,便會化!到時候即便靠凡人蠻力,也可輕易出來。”韓雲帆笑著解釋道。
“可我還有一個問題,但凡我血牢內的犯人,都是窮兇極惡之輩,若是將牢房毀去,那他們定然要成為我們的一大隱患。”牢頭說著,滿是擔憂之『色』。
韓雲帆看著牢頭,當即說道:“這一點,牢頭不必擔心,說起來,想要破陣而出,少不了這些人的幫助。當八荒圖被毀的那一刻,原本的元力壓制就會消失,當每個人體內元力恢復的那一刻,這四周的元力就會變得極為駁雜,同時震『蕩』不已。我便可以藉助禁制之術,將元力匯聚,以此來破除八荒陣!只要此陣一破,這區區血牢,便困不住我等了。”
牢頭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當即點頭道:“原來如此,不知先生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接下來的三天,我會在每個牢房下佈下禁制,到時候只需要最中央的一個牢房被毀,就會牽動禁制,使得整個血牢的牢房盡數崩塌,所以牢頭你只需要在這三天內穩定犯人們的情緒,在我摧毀牢房的時候,及時跑到我身邊即可。只是想要破陣,必定是會死人的,只怕是又要造下不少殺孽了。”韓雲帆說著,嘆了一口氣。
······
城主府
四樓閣樓上,一圈淡淡的禁制波動悄然浮現,而在閣樓內的床鋪上,躺著一個女子。此女的年紀不過二八年華,一頭如絲緞般的黑髮,細長的鳳眉,一雙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瓏的瓊鼻,粉腮微暈,滴水櫻桃般的朱唇,完美無瑕的瓜子臉上,卻有一種冷若冰霜的氣質,嫩滑的雪肌膚『色』奇美,身材輕盈,脫俗清雅。正是沈絡!
她的雙目此刻睜的挺大,眼珠輕輕的轉動,奈何她的身軀彷彿被定格了一般,一動不動。片刻之後,她的胸脯微微欺負,緩緩吐出一口長氣,緊接著便再次閉上了雙眼。而她的體內,一團元力剛要被激發,一圈禁制的光暈擴散,立刻便悄無聲息了下去。
只不過沈絡並未氣餒,慢慢地將氣息吐出,隨後再次深吸一口氣,繼續激發體內的元力。她就這樣一遍又一遍耐心地嘗試著。
時間緩緩的流逝,當月上高頭的那一刻,這第四層的閣樓之上,終於走來了一箇中年男子,正是陳天傲!
他面帶酒氣,雖說看不出醉態,但即便相隔很遠,依然可以聞得到那濃郁的酒味。下一秒,便看到陳天傲的手剛一觸碰門,就被禁制彈了回去。
吃痛之下,他立刻清醒了過來,看著門前的這把金鎖,從腰間取出一把鑰匙,當鑰匙一『插』進金鎖孔內的剎那,整個房間的禁制立刻消失,門便被他應聲而開。
他緩步走進屋內,看著那依舊安靜的躺在床上的沈絡,心神不禁一陣『蕩』漾。
“如此美人,當真美豔不可方物。而且沒想到,居然還是處子之身,不過栽在我陳天傲手裡,你也不冤。啊哈哈哈哈!”陳天傲說著,毫不猶豫的伸出手便要去解她的衣衫。
只是剛一觸及沈絡的身軀,一圈水元力的波動立刻迸發,下一秒,沈絡的雙眸猛地睜開,口中一聲驕喝,一把飛劍從床邊憑空而起,當即對著陳天傲當頭一斬!
“唰——”
一道藍『色』的刺目劍芒憑空而現,陳天傲只來得及堪堪一擋,整個人便被強勁的劍氣擊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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