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張遼正猶豫著,突然見呂字旗幟從另一個方向映入眼簾,騎著一匹神俊棗紅馬的呂布正慢步往這邊而來。
“你瞧,這不就回來了嗎?”
張遼這才鬆了一口氣,問起兩人來歷。
“某家張楊,字稚叔,雲中郡都尉帳下假軍侯。”
“某家呂布,字奉先,五原郡都尉帳下假軍侯。”
張遼一聽,脫口而出:“你們莫不是……莫不是因為幷州刺史的調兵救援命令,被兩郡太守派來支援的吧?”
“正是!只是我們距離太原不近,來得晚了,幸好還是趕上了,不知道刺史和太原太守現在何處駐紮?請閣下引我們前去。”
張遼長嘆一口氣,“唉!你們來晚啦!刺史和太原太守都在晉陽城的牢裡面關著呢!”
“什麼!怎會如此?那今日之戰……”
呂布和張楊面面相覷,驚詫萬分。
“一言難盡吶,此處不是說話處,我們先回盂縣去吧,我為你們慢慢說來。”
張遼擺擺手,策馬前驅,突然又想起來還沒介紹自己,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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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我還未自我介紹,失禮失禮!某家張遼,字文遠,雁門郡都尉帳下軍侯。”
張燕回到狼孟,命令收攏潰兵,打掃戰場,收集輜重旗鼓。
在狼孟休整一夜後,張燕和裴元紹,找回了散落在外的部分黃巾隊伍,補充了大軍兵力,第二天就開拔,前往盂縣,不給呂布張遼他們喘息的機會。
一連三日的攻打下,盂縣雖然沒有被攻下,但已經岌岌可危,堅守不出的三人,在盂縣縣衙碰了個頭。
張遼首先言道:“盂縣不是堅城,我們能守這三日,已經是極限了,我看明日,就要城破了,最遲今晚,我們必須突圍到陽曲去!”
張楊點了點頭,“文遠說的對,我沒意見。”
張遼轉向坐在上首的呂布,恭敬問道:“奉先兄,你如何看?”
按職位,張遼為軍侯,比六百石,呂布張楊為假軍侯,比三百石,雖然不是直接統屬,但三軍的指揮權,毋庸置疑是張遼的。
張遼不知是感謝他們二人相助之恩,還是看他二人較為年長,所以並沒有將指揮權全部攬在自己手中,而是依舊按照各部統屬,三人共議。
呂布抱臂沉思,等了十幾息的時間,才講道:“我們突圍不難,但盂縣一丟,陽曲糧草不足,必定不能守,我們只能各回各郡,分道揚鑣了。”
“呂某……有些不甘心吶!”
呂布仰頭長嘆,自己雖然武勇,五原郡也地處邊疆,處於鮮卑劫掠的最前方,本該是大丈夫以戰功稱雄,名揚四海的好地方,但偏偏這時候的大漢對鮮卑處在弱勢期。
尤其是七年前,皇帝組織三軍並且徵發南匈奴協助作戰,對檀石槐領導的鮮卑王庭發起進攻,結果大敗而歸後,邊地郡國的都尉對出兵就越發謹慎。
絕大多數時候的態度,就是守住主要城池,至於鮮卑要劫掠周邊村落,那就讓他劫掠去。
導致呂布雖然自負一身勇力,卻只能困守孤城,無處建功立業。
本以為這次來殺黃巾,能得一個殺賊的功勞,不想還是空走一場。
張楊看了看呂布,心頭也是黯然,五原郡的情況是這樣,他自己出身的雲中郡又何嘗不是呢?
張遼起身想了想,提議道:“不若我們引誘賊帥如何?”
“如何引誘?”
“就請城中一大戶,假意開門投降,我們在城中埋伏,憑二位兄長勇力,我想定能大挫黃巾銳氣,也能為我們多爭取些時間,說不定會有反擊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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