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眼,她就陷落一生。
她以為她能陪伴在他的身側,助他登位,勞苦功高,他會對自己涓涓不忘,疼愛有加。
可是等他登位的第二年,皇后就知道自己錯了,他只是當她為自己登位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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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還想過河拆橋。
他的心底只有那個出身貧寒的小賤人!
都說蕭家的男子痴情,皇后在心底冷笑,這些男人的痴情又算是什麼?不過是在登上高位之後給自己的一點點安慰和寬容罷了。有本事當初不要找她啊,不要讓忠義侯入京啊!當你的皇子去,不是可以更好的痴情一生嗎?
既然他當她是工具,那又何妨讓她將他也當成工具?
沒有人可以阻礙她的兒子即位,即便皇太后的那個位置冰冷孤寂,她也要義無反顧的坐上去,她要叫那小賤人看看,即便她得了陛下的心,那又如何,這個男人能護你一時,能護你一世嗎?等他百年之後,你的依靠又是什麼?女人若不是要靠著自己,等待的最後結局便是滅亡。
吳國公能想明白的事情,肅宗又怎麼可能想不明白。
當初林州落家被先帝詔安之後,就是了為了阻隔忠義侯,牽制他的觸角朝西北縱深延續,素以將落家依然放在西北委以重用。
可以說這麼多年,忠義侯府與落家的關係並不算太好。
皇后護子心切,肅宗明白,畢竟蕭呈言也是他的兒子,被人家兒子將額頭給打破,他的心底也不好受,但是事情總要有個度,況且他知道落漢星這個人,此人有“林州之鷹”的美譽,年少有為,文武雙全,他本想再看落漢星兩年,然後委以重用。
如今……
就在肅宗一言不發的瞪著自己的皇后的時候,李蓮貴站在書房之外,看到了忠義侯的身影,他忙上前躬身行禮,“侯爺深夜來此……”
還沒等李蓮貴的話說完,忠義侯直接大手一揮,“陛下可在書房之中?”
“在。”李蓮貴忙點了點頭,他瞥見了忠義侯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這人他也認識,是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杜元。“杜大人好。”他又忙招呼道。
五城兵馬司指揮使不過是一五品官,而李蓮貴已經官至四品,所以李蓮貴這麼一說,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杜元忙不迭的抱拳,“李總管好。”他官小人微,可是比不了忠義侯這般託大。
“煩勞李公公通傳一下。就說本侯有急事求見。”忠義侯說道。
“是。”李蓮貴也不敢怠慢,忙開啟了書房的門。進去通傳,這一進去就感覺到不對。太子殿下雖然是跪著的,但是一臉的陰沉,吳國公站在陛下的下手邊,垂首恭立,有點冷汗漣漣的感覺,而皇后和陛下正在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的對視著,這書房裡面的氣氛著實的凝重。
“陛下,忠義侯來了,說是有急事稟告。”李蓮貴低頭說道。
皇后一聽自己的父親來了,眼底亦是流過了一絲的驕傲之意,不過她也覺得有點奇怪,自己並沒將太子的事情告知父親,怎麼他老人家連夜入宮了呢?
不過顯然這次忠義侯來的甚是時候。
肅宗微微的側目,他怎麼來了!
“傳。”肅宗一揮手,走到了桌案之後定定的坐下。
大門開啟,忠義侯帶著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大踏步的走進來。
五城兵馬司平日裡根本沒機會進宮,今日也是心底忐忑的,但是見到忠義侯如此的風範,心底也是暗暗的歡喜。自己總算是沒抱錯忠義侯這個大腿,見侯爺即便是見了陛下也昂首闊步的,可見權勢滔天,即便是陛下也對侯爺忌憚一二。
肅宗心底窩囊,但是臉上還是笑了起來,“國丈深夜入宮是為何事?”
忠義侯行了一禮,“陛下,適才老臣剛剛接到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前來報告,有人深夜縱馬闖入國公府,行兇傷人。老臣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才來和陛下稟告。陛下,此等桀驁臣子,不顧禮儀,不顧身份,今日他能闖了國公府,保不準明日就來闖皇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