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同學,今天這件事,是我武斷了,沒經過調查就隨便下了結論,我願意承擔全部的責任,還有蘇……蘇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這裡交給我處理,我保證,沒有人再找你們任何的麻煩。”
朱蕤蕤還從來沒有這樣和一個男人親近過,尤其是她現在這個姿勢,在眾目睽睽之下太過於羞恥,但是她卻捨不得下來,大長腿盤在蘇牧腰上,甚至還能打一個結,直接鎖死。
蘇牧這個難受啊。
這個死妖精,也不怕小爺我出醜嗎?
兩個人緊密接觸在一起,甚至都能相互感覺到對方的體溫。
看著侯振初,朱蕤蕤哼了一聲,腦袋居然靠在蘇牧的腦袋上,氣憤地說道:
“你先把這個女人弄走,其他的我聽蘇牧的,他說算了就算了,他要是不高興,哼,我讓你們所有人都不高興。”
換成其他人說這句話,侯振初直接上去就是一腳。
但是朱同學……!
好吧,你說得真是太對了。
侯處長一邊擦汗一邊哈腰:
“我知道了,您稍等。”
他轉身對著哭花了妝的梅翠巧冷冷說道:
“周夫人,我看你還是先離開吧,最好是給周副董打個電話,讓他親自來處理你這件事。”
梅翠巧嚇得連連擺手,死皮賴臉地就是不肯走。
她知道,她這一走,那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不不不,我不走,嗚嗚嗚嗚,我錯了,蘇少,求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蘇牧原本不想就這麼算了。
哪有算了的?
你們欺負人的時候,追著趕著不放過,把人往死的欺負,越是軟弱可欺,你們就越是有快感。
動不動就是斷人前程,滅人全家。
現在輪到自己受欺負,就開始哭了?
但是現在有一雙眼睛正是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呢。
這位叫自己賢婿的假老丈杆子,不是帝都大學的文學院院長嗎?怎麼在東陽大學?
蘇牧很不自在的扭了扭身體,然後不動聲色地輕輕說道:
“朱同學,是不是你先下來,這樣影響我的聲譽啊。”
朱蕤蕤一呆,氣得咬牙,嘴巴差點沒湊到蘇牧的臉上,吐氣如蘭:
“你個渣男,你還有屁的聲譽啊?老孃的聲譽才被你毀了,就不下,你能怎麼滴?”
蘇牧無奈,只好伸手輕輕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乖,聽話,以後抱的機會多的是,不能讓那些牲口有看片的快感。”
朱蕤蕤臉色頓時羞紅,連忙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躲到他身後一臉戒備的看著梅翠巧。
蘇牧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