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翠巧見到朱蕤蕤跳開,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去抱蘇牧的腿。
蘇牧能忍住沒有一腳踢出去,那是因為她女的。
梅翠巧已半瘋半痴。
洪武朱家啊。
這個名字,代表的意思就只有一個。
至高無上。
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罵人家是小賤人,罵朱家家風不好。
這件事就算今天朱蕤蕤不計較,直接轉身走了,她都不用回到周家,半路就會被她老公派來的人直接打死。
唯一的辦法,就是求得朱蕤蕤的原諒。
因為朱家小公主說出去的話,代表的是朱家的態度。
如果沒有這句話,都不用朱家動手,無數比周家強大太多的豪門世家,為了巴結討好朱家,都將會對周家展開最無情的打擊。
內海頂尖豪門的李家,就是前車之鑑。
這才過去幾天啊?
梅翠巧越想越恐懼,越想越是汗毛倒豎,肚子一陣陣的發脹,差點就直接尿了褲子。
一邊的周寧秀,更是嚇傻。
她既驚恐又羞恥,還有一股怨恨。
自己的母親像一條野狗一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而這一切,都是她招惹來的。
一隻手殘廢了的呂浪也完全嚇懵了,坐在地上甚至都忘記了疼痛。
原本以為,欺負蘇牧不過就是一件小事,朱家小公主不可能為了一個低賤的小司機出頭。
但是沒想到,朱蕤蕤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蘇牧是她男人。
這個禍,闖破了大天。
呂家在帝都,都還不如周家,他甚至都只是呂家的庶子。
而朱蕤蕤一個眼神,就能滅他呂家幾個來回。
這,就是森嚴的等級。
戴秘書嘆了一口氣,看著滿臉是血的侯振初沒好氣地說道:
“侯處長,這件事你處理吧,處理不好,我看你這個處長也不用當了。”
侯振初的腦袋裡是一片空白。
他處理個屁啊。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悄悄把喊來的人撤走,然後自己也偷摸跑掉。
剩下的爛攤子,就甩給這個該死的梅翠巧吧。
這個死女人,坑死老子了。
現在戴秘書發了話,他只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低聲下氣對著還掉在蘇牧身上的朱蕤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