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盼將阿月的柔順長髮分成兩束，柔聲道“我們是朋友對吧？”
“雖然說的不是同一件事，但也沒錯。”阿月臉色古怪地說道。
“嗯，所以我不介意。”
“……”阿月沉默片刻，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敢情她糾結了那麼久，說了這麼多，在秋盼心中，最後那個玩笑才是重點。
秋盼看著突然笑出來的阿月，露出疑惑的表情。
“啊……”阿月笑著笑著，突然往後一倒，腦袋枕在秋盼的柔軟大腿上，舒展了一下身軀，看著微微低頭的秋盼，心情大好。
總覺得剛剛糾結的自己就是個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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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老了四歲就老了四歲吧，反正你不介意。”
阿月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嗯。”秋盼依舊抓著阿月的頭髮，對於她突然搞這麼一出也沒有什麼意見，“想不起來就不用想了。”
“希望如此吧。”阿月答道，她躺在地上，看著第三層的穹頂，那模擬外界的天空，根本不會讓人覺得有一絲違和，也不會讓人有身在一座浮空城的感覺。
說是說算了，但那幾年肯定會困擾阿月很長一段時間。
只是……阿月選擇暫時不去想了。
“很漂亮對吧。”阿月的目光從天空移到秋盼的臉上。
秋盼猛地側頭，“嗯……”
“……”阿月敏銳地發現了秋盼剛剛看向的地方，憋笑道：“我剛剛說的是天空。”
秋盼臉蛋微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輕輕嗯了一聲。
阿月眨了眨眼，問道：“那你想摸摸看嗎？”
“……”秋盼猛地深吸一口氣，雙手託著阿月的後腦勺，讓她坐起身，僵硬道：“我幫你把頭髮紮好。”
“好好好。”阿月露出燦爛的笑容，坐正任由秋盼擺弄頭髮，但沒打算放過她，“問是這麼問，天空那麼遠，想摸也不見得就能摸到啊……”
突然，在她身後的秋盼輕輕錘了她一拳。
阿月背對著她，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想象到，不再鬧了，轉移話題，和她輕聲聊起了瑣事。
夕陽下。
兩個少女跪坐在山谷的一角，很多路過的黑精靈看到這一幕都會放緩腳步，只是阿月和秋盼兩人不知道。
這次秋盼扎頭髮格外漫長，只是阿月對此沒什麼概念，以為秋盼想閒聊，便任由她擺弄，等秋盼說好了才如夢初醒。
“走吧，去吃飯。”阿月站起身，同時將秋盼拉了起來。
秋盼看著阿月，問道：“你不看看嗎?”
“不是跟以往一樣嗎？有什麼好看的。”阿月對自己的髮型並沒有什麼要求。
秋盼默默開啟了系統自帶的鏡子功能，移到了阿月身前。
“……”阿月看到鏡子中紮起兩束麻花辮的自己，沉默片刻，道：“我要打死你，秋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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