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箱倒櫃了一番,沒找到碟片和布包,阿月來到東南方向的兩個隔間,一個是浴室,另一個似乎是宮川裕司的辦公的地方,牆面放著一個三層實木書架,前方是一張辦公桌和靠椅。
辦公桌很整潔,除了一堆阿月根本就看不懂的檔案和幾本金融類的專業書籍外,還有一臺膝上型電腦,不過有密碼,他也打不開。
隨後阿月翻找了一下辦公桌的櫃子,還是沒有發現碟片和布包,那些狹窄的抽屜估計也放不下那個布包。
不過阿月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那是一個棕色的信封,裡面有若干照片,照片內容大同小異,大部分是一個美婦和各種帥哥在街角親暱的畫面,還有幾張背景似乎是在牛郎店的照片,主角也是那個美婦,但內容更加不堪入目。<不會是我扮演的宮川夫人吧?”阿月看著照片,有些無語,“怪不得宮川裕司要砍人,原來頭頂一片草原啊……”
阿月雖然不知道在這個副本世界中,自己在別人眼中的樣子,但他猜照片中的美婦應該就是宮川裕司的夫人了,不然他收藏這些照片幹什麼?晚上做收放運動嗎?
“真是綠油油一片……看來這幾天也要小心宮川裕司了,搞不好人家一個惱羞成怒把我做掉都說不定。”
阿月默默將信封放回原位,又翻找了一下辦公桌其他的抽屜,確定沒有遺漏後,便扭頭看向背後的書架。
“不會有暗門什麼的吧?”
阿月抽出書架上一本他根本就看不懂的書籍,隨便翻了翻,能藏東西的地方就這麼多,他還是找不到布包或者碟片,也怪不得他會這樣懷疑。
不過他翻遍了書架上的書,也沒找到什麼暗門開關。
倒是在一本《金錢世界》書籍的中間,發現了幾封書信。
那幾封書信是一個叫木童的人寄來的,大部分內容都差不多,寒暄一下近況,吹一波島上的風景,隨後極力邀請宮川裕司來小島旅遊。
不過宮川裕司似乎一直都沒有答應。
直到倒數第二份書信,內容才不同,這封書信裡,叫木童的人不再吹噓島上的風景,而是感謝宮川裕司買下海邊房子,恭祝他和家人玩得開心。
“去年買下房子,還住了兩個月都沒事,那三天後我為什麼要逃跑?給宮川裕司戴綠帽被他砍了?”阿月帶著這樣的疑問,拆開了最後一封書信。
這封書信的內容,怎麼說呢……阿月覺得那個叫木童的人,似乎露出真正目的了。
“宮川裕司先生,對於你的遭遇,我深感悲痛,但悲劇既然發生了,你要嘗試著去接受。”
“其實,我的身上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我也痛苦不堪,我也想要結束生命,但我的神,拯救了我。”
“如果你也想要解脫,或者說還抱著希望,不想接受這個事實的話,就來小島找我吧。”
“如果你信任我,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辦法,一個讓你欣喜若狂的辦法。”
“9月14日,我們將在島上舉辦一個儀式,神會降臨,它可以幫你脫離苦海。”
在書信末尾,還有一個用紅色油筆,畫出來的受苦男人面容,跟阿月進門時,在鞋櫃處看到的玩偶樣子,一模一樣。
“邪教?”阿月看著信件,苦笑一聲,對三天後的逃脫有些信心不足了。
什麼最難纏?
不是神鬼,不是惡人,而是那些有著扭曲信仰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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