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宮川裕司也是個奇葩,竟然因為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就加入邪教,什麼邏輯思路啊。”
阿月將那幾封拆開的書信裝好放回原位,吐槽了一句,正要轉身離開。
“不對。”阿月想到什麼,猛然停下腳步,回去重新讀了一遍最後一份書信。
“宮川裕司並不是因為妻子給自己戴綠帽來小島,或許這是因素之一,但真正促使他過來的悲劇,並不是指這件事。”
阿月終於跳出了戴綠帽這個慣性思維,想到了其它可能。
“木童身上發生了同樣的事情……除了被別人綠了,還有什麼事情會使一箇中年男人想要去死呢?”阿月看著木童的信件,想了想,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嗯……難道是被戴了綠帽,還發現養了十多年的女兒不是自己親生的?”
小蘿莉長得粉雕玉琢,跟父親一點都不像,而且聯想到宮川裕司對女兒不聞不問的態度,想想還真有可能。
“真慘吶。”阿月感嘆一句,不再深思宮川裕司身上發生了什麼,現在重要的依舊是島上三天後會發生的事情。
“三天後的儀式,9月14號。”
本來時間還不明,現在有一個具體時間了,阿月將書信再次放回原位,打算出去打聽一下。
“也不知道那用布包著的物品被他藏到哪裡去了。”阿月開啟拉門,離開了宮川裕司的臥室,雖然很好奇用布包著的東西,但他害怕宮川裕司突然回來,到時鬼知道被戴綠帽的他發現妻子鬼鬼祟祟搜尋臥室會不會發瘋,還是先離開比較明智,以後有機會再去找找看吧。
輕手輕腳走過走廊,途中經過宮川裕司和沼田夫婦所在的客廳時,阿月還特地停下來傾聽了一會,但三人都在說一些毫無營養的廢話,沼田夫人的笑聲還賊洗腦。所以阿月不再停留,徑直走向門口,在玄關處穿好鞋子走出了這棟幽深的建築。
“呼。”
此刻正處於下午,太陽還挺曬的,阿月伸出手擋在眼前,鬆了口氣。。
宮川裕司的房子很大,也足夠舒適,但阿月不怎麼習慣,總覺得陰森森的,還是外面比較舒服。
等眼睛適應太陽的強光後,阿月放下手,左右看了一眼,辨別了一下方向後,沿著小道往島嶼的後方走去。
這座小島的交通基礎建設很不錯,來海邊的小路都鋪著大理石,往島嶼中心去的馬路也不是什麼泥路,而是正兒八經的水泥公路,不過想想也正常,一座跨海大橋都建起來了,肯定也不在乎這點錢。
但小島似乎沒有遊客,住戶也不多,做這些到底是圖什麼?
阿月從小路一路往上,越過山坡踏上馬路,正想著這島嶼根本就沒有遊客時,一個穿著花褲衩花襯衫,似乎是遊客的年輕人向他迎面走來,瞬間打了他的臉。
“你好。”穿著花褲衩的年輕人大概二十三四歲這樣子,有著健康的小麥色面板,臉上帶著陽光笑容,他看到阿月,主動打了聲招呼。
阿月點了點頭,“你好,你是遊客?”
“不。”年輕人搖了搖頭,指著山坡下面的房子,“我剛搬來不久,你也是剛搬來的吧?宮川夫人?”
“……”阿月有些無語,怎麼好像所有人都認識宮川裕司似的?
不過無語歸無語,阿月還是點頭承認了。
“想不到宮川夫人那麼漂亮。”年輕人掃視了一番阿月,視線含蓄,帶著欣賞,沒什麼侵略性,讓人不會覺得唐突或者有這個人想上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