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小檎如芒在背的挺直了腰桿:“怎麼了久哥?”
“小檎,聽聞蔣灼是通冥坊中的老人了,那你可知,他在此處從事多久了?”久屹沒頭沒腦的問了句。
“多久?”小檎聞言翻著白眼想了想道:“有六年了吧,我記得他上次念道來著。”
六年,那確實算得上老人了,久屹想了想,又問:“那湛暝呢?他在此多久了?”
小檎撓著眉毛想了半天,最後道:“這我可說不上來啊。”
“說不上來?”久屹聞言一愣,忙問:“怎麼說?”
“湛暝哥哥並非一直在這裡的。前些年裡,他時常在外公幹,一走就是好幾個月,甚至一年半載。
而湛暝哥哥最初到底是何時來通冥坊的,我已經道不明瞭。似乎我很小的時候,他就在通冥坊出現過。
而他自己也從不提是何時來的。所以就很難說啊,保不齊比我在這裡的時間還要久也說不準哦。”
久屹愣愣的聽著,一時竟不知道該想些什麼。
一直以來,湛暝給他的印象都頗為神秘。他不知道湛暝多大年歲,身手確切如何,甚至看不出他師從何道。
打鬥時,湛暝時常保留實力,隱藏自己,不知是為躲什麼人還是什麼勢力。但可以肯定他身份絕非普通。
出於知禮,也因生分,久屹一直未向他打探。這些也罷,但久屹竟有些分不清他所從之道。
最早,在旱魃之戰中,久屹猜測他是修仙道之人,但後來的戰鬥中,湛暝竟然還用過陰陽道的招式。
修道最忌兩摻,兩道一知半解摻合在一起,相沖相剋,最後只能一事無成。
像湛暝這樣的老手,怎會不知這個理。
他的這些難處,也似乎從不想說出來。即便是對在他心中分量不輕的久屹,也是如此。
現下從小檎的話中可以看出,湛暝入通冥坊的時間竟比蔣灼還要早。那麼,他定然也是在這裡結契的法修了。
久屹點著手指算了算,湛暝年歲看起來不到三十,若十年前他便來到了通冥坊,那時他也就十七八左右。
而湛暝在打鬥中所使用的那些五花八門的招式,哪一樣挑出來專心致志的學也要五七八年。
若想練成湛暝那般出神入化的,即便天資聰穎也要二三十年。
更何況,他會的流派還那麼多。
這年歲……不大能對得上啊……
小檎看著捻著手指出神的久屹忽然道:“久哥?你問這些做什麼呀?”
久屹一愣,回過神來。低頭拿過面前的茶杯轉了轉,只道:“看書。”
小擒撇了撇嘴,眼睛卻咕嚕嚕的轉著上下打量久屹。
久屹裝作看不見的垂眼擺弄茶杯,心中默唸,得讓小擒離蔣灼遠些,兩人沒正形的樣子越來越像了。
小擒見久屹不搭理他這茬,也找不出什麼可以東拉西扯的話頭,只好埋頭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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