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戒疤則不是一般的僧人能有的,除達摩祖師和六嬋祖師外,幾乎無人能及。
而十二個戒疤的菩提戒也是從未出現。
由此看來這個和尚定是禪宗中地位舉足輕重的人物,然而當久屹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時,一時震驚如五雷轟頂。
那人的臉是一張完全和他的地位不相符的面孔。濃眉星目,唇紅齒白,面上年歲不超過而立之年。
看起來也就和湛暝、蔣灼差不多大。
沉穩中透著俊秀,一身不起眼的袈裟竟因這張臉,染上了端莊和超凡脫俗的氣質。
整個人立在那,竟也覺得旁邊的那顆枯木有了幾分生氣。
怎麼會有僧人在如此年輕的年紀就已修得如此高深的佛法。
正當久屹隔著維帽與那人四目相對時,一隻手重重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久屹猛然回過神來,見是湛暝,此時也望著那和尚,神色冰冷地開口道:“快走。”
久屹一邊被他推著往前走一邊疑惑地回頭問他:“那人?是……”
“別管。”湛暝不容他開口,冷冷地推著他往前走。
久屹疑惑地閉了嘴,走出不遠,久屹偷偷回頭,見那和尚仍穩穩地站在原地,目光依然望著這邊。
那目光雖然不冷不熱,卻莫名讓久屹喘不過氣來。
久屹不敢再多看,匆匆地加快了腳步。
想了想,久屹自然就明白為何湛暝催他快走。
以那人的法力,大概一眼便可看出久屹維帽後散發著的濃郁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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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高僧若是見到一具飛屍,第一反應定然是斬草除根。
雖然剛剛算是逃過一劫,但是久屹卻還對那和尚的身份耿耿於懷。
仔細回憶乜寒涯的記憶,如此年輕的高僧確是史無前例的,更別說禪宗了。
久屹沿著山路向前走走了許久,雖然身後的湛暝一直沒再說話,但是他知道湛暝是怕那僧人察覺到久屹是殭屍,出手為難,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才匆匆推著久屹離開。
但久屹還得驚奇那僧人的修為之高,心中好奇此人的身份卻百思不得解。
正在這時,已經走在山坡上的四人忽然聽見坡下有凌亂的打殺聲和慘叫聲,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亂。
四人探頭望去,不由得心中一驚。
坡下打殺聲處竟有一隊之多的黑影正與一群慌亂的修士廝殺,隱約能看出有仙道宗的弟子。
“好嘛,剛剛你還在說搶不上槽,現在可以大顯身手了。”蔣灼拍拍小檎的肩膀,不禁摩拳擦掌起來。
沒等小檎反應,他提起小檎的衣領跳下坡去,轉身發現湛暝依然站在原地望著原來的那條路,便會意道:“分頭走,我們先解決這邊,你們沿原路走,後山會合。”
湛暝點頭,轉身繼續向前走去,久屹在後面默默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