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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
十束多多良跑得很快。
穿過馬路,在有紅綠燈的地方左拐,然後一直往前跑,他很少有這麼激動的時候,也是第一次跑得那麼快。
因為這可能是唯一一次機會,所以要快一點,再快一點,至少在那個人消失之前再見上一面。
在看到櫻花樹下站著的那個人後,十束多多良停了下來。
他撐著膝蓋喘氣,同時對那個人露出了笑容。
“傑,好久不見。”
站在櫻花樹下的那個人穿著黑色的大衣,稍長的頭發像以前那樣紮在腦後,見到追上來的十束多多良,他像是早就料到那樣,微笑著注視好久不見的友人。
“剛才謝謝你救了我。”
玻璃突然的碎裂和出現在那裡的夏油傑脫不了關系。
暗山光葉掐住他脖子的時候,正好是背對著後面,所以沒看見透過玻璃浮現出的身影。
夏油傑倒沒有多複雜的心緒,對他而言只是剛好路過那裡,見到經常惹麻煩的友人又惹上了麻煩,所以稍微出手幫了那麼一下,僅此而已。
從以前開始這個只比他小上那麼幾天的高專同班同學就經常被麻煩纏身,明明不喜歡爭鬥,卻老是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波折發生的地點。與其說他們之間是朋友的相處,不如說夏油傑覺得自己在帶孩子,而且是兩個任性在不同地方的孩子一起帶。
“多多良,下次要小心點,別隨便跟危險的家夥走掉啊,你不怕死嗎?”
下意識說出來的就是這種話,夏油傑覺得不太對勁,他又不是真的是那兩個人的監護者。
“沒關系,總會有辦法的!”
說完他經常掛在嘴邊不負責任的話,十束多多良摘掉頭上歪了的假發,“在潛入調查之前,我姑且做了偽裝。”
夏油傑調侃他,“不過是立刻就被發現了。”
“那只是意外而已啦,”被調侃的物件嬉皮笑臉地說,“放心放心,我可沒有想過那麼隨便地死掉。”
雖然不知道不隨便的死到底是什麼,也沒有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的執念,但覺得這個世界很有意思的十束多多良暫且沒有要去死的想法。
而且,即使是十束多多良也認真地考慮過,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死了,恐怕會給身邊親近的那些人添麻煩。
夏油傑伸出手,像以前那樣摸了摸十束多多良的頭。
過去的兩年間,被評為準特級的夏油傑得到了無數必須他去完成的工作,很少再有一年級時期和同班的四個人共同相處那樣的時間。
十束多多良又和五條悟、家入硝子不同,是一個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咒術師行列的角色。他剛入學時看起來比同班的三個人都要小,平常喜歡裝傻,做事情又完全不知道分寸,夏油傑一直擔心他這樣的性格沒有人看著該如何獨自生活。
街道旁邊栽種的櫻花樹還只有光禿禿的樹幹,十束多多良打量著非常熟悉的朋友,好奇地問,“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呢?”
“有個任務和剛才的那個金發男有關系,”夏油傑解釋,“不過去了才知道,既然他是異能者,那有關他的事不應該我們去管。”
要說最擅長做的事,在十束多多良這裡絕對是裝傻,“是異能者的話會拿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