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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
叫住他的男人有著一頭金發,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夾克,態度有點傲慢。
一直以來只在照片裡看過這張臉,可是給人的感覺很熟悉,十束多多良脫口而出他的名字。
“暗山光葉。”
“沒錯沒錯,你認識我啊,好意外。”名叫暗山光葉的男人笑著說。
他朝著十束多多良走了過來,隨意拉開吧臺前面的位置坐下。和這個人的距離被拉近,十束多多良得以有機會認真看面前這個人,原本以為暗山光葉是性格很激進的型別,沒想到現在表現地卻異常冷靜。
暗山光葉打量著他頭頂的假發,“我記得幾年前你還是男生。”
“現在也是哦。”十束多多良回答。
暗山光葉毫不留情地笑道:“那你這身是什麼意思?興趣嗎?”
面對他的質疑,十束多多良選擇裝傻,“沒有人規定男生就不能戴假發吧。”
令人意外的是,面對這個嘴硬的答案,暗山光葉居然選擇了接受,還小聲嘀咕了一句說得也是。
“十束,”他換了個問題,“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十束多多良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的服務生的工作服,“我在這裡打工,兼職調酒師。”
“這樣嗎?”
“暗山先生又為什麼會在這裡,”十束多多良語氣直白地問,“沒有別的工作要做嗎?”
他知道原本計劃中的暗山光葉不應該出現在酒吧,而應該在樓上的會客室和暫時代替他身份的司機先生見面。
擅自從會客室離開的暗山光葉伸了個懶腰,沒什麼興趣地說:“來的那幾個人太無聊了,與其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下來喝酒。”
果然是不怎麼考慮他人的性格。
暗山光葉右邊的耳朵少了上半部分,據說少的部分是年輕的時候他自己用刀子割掉的,因為這個特徵很明顯,以前鎮目町的小混混都把他稱作“無耳光葉”。
有現成的調酒師在,暗山光葉點了一杯十束多多良根本沒聽過的酒。
“你面對我很冷靜嘛,還以為會更加緊張一點。”
點完單,他保持著剛才的笑意對十束多多良說。
連名字都沒聽過,當然更不可能懂得它的做法。
換做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會害怕謊言被識破,十束多多良卻完全沒有這種心理負擔。他像原先給來搭訕的男人調酒那樣,照著自己的想法加了幾樣,然後把它們混合在一起。
“暗山先生不也沒有對我出現在這裡表示驚訝。”
十束多多良將他調好的酒端給暗山光葉,臉上帶著平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