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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 “你放開我吧,顧覃。”
顧潮西想要把人推開。
可惜他剛抬起胳膊,落在他臀上的那隻手就跟著上移,最終停留在他的腰側,五指向內收握,不用多大力氣,卻叫人動彈不得。
“顧覃。”他叫顧覃的名字,一隻手搭上那隻手腕,想要撥開,“你剛剛想和我說什麼?”
顧覃沉默了一會,淡然開口:“忘了。”
“那就回頭再...”
顧潮西的話沒法再說下去。被他按住的那隻手腕稍一翻轉,就輕松逃脫他的壓制,而後從他的睡衣下擺鑽入,繞到他身後,一路攀著那一晚留下的鞭痕,蜿蜒而上。
“一定要這些麼?”顧覃修長的手指只一瞬就感知到那些痕跡,他指腹覆在其上,輕輕撫摸、按壓、揉撚。
顧潮西心裡已經快要崩潰吶喊。
顧覃一定是他體內所有白細胞的頭領,一聲號令就足以號召所有白細胞一齊罷工。一整天辛辛苦苦好不容易降下來的體溫,卻因為顧覃一句話都再次燒起來。
顧潮西只覺得顧覃一口氣將那朵燭光從白蠟燭的頂部吹上了自己的身,怦然一聲炸開來,迸出無數滾燙的火星,落在渾身上下的每一處。
那些未癒合的傷口正被人反反複複觸碰著,而那人恰好是顧覃,就更讓人慾罷不能。
在他的認知裡,顧覃似乎從不是這樣惡劣的人:不小心撞見過一次別人的弱點,此後就牢牢握在手裡,一刻不停地把玩、拿捏、不留人活路。
他在顫抖,心裡的動蕩比身形更劇烈。
“一定要啊。”他在一片漆黑中撿起顧覃的問話,“人如果不痛的話,和死掉了有什麼兩樣?”
他感知到顧覃似乎張開了五指,換整隻大手覆在他的後背。他以背部肌肉和單隻手掌角力,被擠壓的傷痕讓他爽至心悸。
如果換做平時,他的力氣是差了顧覃一些,但奮起反抗,不至於躲不開。
很明顯顧覃洞悉了這一點,像是故意似的,非要在他高燒未愈之際發難。
顧潮西像被抽走了一身的骨頭,軟得沒力。
他漸漸受不了,開始躲避。可他後背已經死死抵在衣櫃上,無路再退。
他此時能停靠的唯一避風港,是以認錯服軟的態度,主動向前,讓自己距離顧覃的胸口更近。
正向外溢位的那些痛感,並沒有從前的百分之一劇烈。非要與之前的那些玩法相比,此時除了黑暗之外,也沒有玩出任何新花樣來。
他的耐受度在反複多次的疼痛中被提升至一個十分高的水平,他此時本不該這樣激動。
沒有任何工具,只有顧覃的一隻手,但事情就是失控起來,顧潮西覺得很多很多東西都變得不一樣了。
很多很多東西。
他在一個不尷不尬的位置突地停住,手掌用力抵住顧覃的胸口,留下最後十公分危險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