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大事,一是看看你過得好不好,需不需要幫助...這二嘛...問一下,這標記怎麼弄掉”
阿列夫斯基大方地露出後頸窩處眼鏡王蛇的標記。
沌及時踮起腳捂住簡野自覺閉上的雙眼,臉色難堪:“你..被強迫了”
“啊,沒……我把別人咬了,別人咬回來的。其它的沒什麼,就是太礙事了,容易被人發現。”
聽到這話,沌立馬恢複原本的臉色。
“哦。”
笑話,一個跟[烏託邦]主人扯上關系的實驗體能簡單到哪裡,這個除掉標記的方法也不會是做手術這種一般方法。
“我不扒活人皮,扒了人活不了。”簡野適時插了句嘴。
“那算了。”阿列夫斯基整理了一下衣飾。等他整理好後,沌才松開捂著簡野的雙手。
“真沒有其它偏方手術我不做。”
“死心吧。那是終身標記。”
“啊一一”阿列夫斯基似乎才知道這個事,驚得又喝了一杯熱巧。“唉,算了,麻煩點就麻煩點吧。”
“那人是誰”
“十多年前跑出來玩時碰上的,誰知道呢。”青年渾不在意,又跟沌聊了些其它的,才起身朝簡野道了句:“你們幫北辰做的禮物我很喜歡。不過,異種被牽扯進來,這事就不好解決了。北辰也有家人了,有些事不方便出面,以後也不必再這樣了。”
說完便掏了四個厚厚的紅包和一個禮物給apha,“當初撿孩子時也不說一聲,四個紅包就當我給你們四個孩子的見面禮,禮物就請代我給北辰吧。”
在【烏託邦】內,簡野還能夠維持體面,但他仍不解地問那人為什麼不親自送到簡北辰手上。很明顯,他和簡北辰不是一般的熟,大機率和簡北辰一樣是前二代實驗體,只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他被重新改造過了。
青年愣了幾秒,開玩笑道:“你難道不清楚簡坤靈那破性子?當初北辰的第一個朋友是我,第一護著她的是我,救了她一命的還是我,要不是因為我是個oega還輪得上她?現在看人看得比眼珠子還緊,要是那狗鼻子嗅到什麼不得鬧翻天。”
阿列夫笑得沒心沒肺,沒有半點像他話裡表現得那樣畏懼簡坤靈,甚至還貶低了幾句“那個胸大無腦的apha知道什麼?她也只有性別上的優勢了。”
簡野聽完這些話後立刻對青年改觀。沒錯,僅憑幾句話,阿列夫便在他心裡實現了從以後一定要弄死的人到老婆熟人身份的華麗轉變。因為能和他一樣討厭簡坤靈的人勢必有些相當的藝術思考才能從那具有掩飾性的外表看到底下的劣質,只不過還是比不上沌對暴力藝術的造詣。
因為內心的改觀,他至少能像個世家子弟一樣十分有禮節地接受禮物並回禮。將對方送走後,才先將禮物送到媽媽的小樓那裡。
敲門時他仔細看了眼,那包裹厚實的禮物,用潔白的絲帶纏繞著上面打了一個很漂亮的蝴蝶結,但卻掛著一個樸實的、十分不像話的紙條來作為賀卡,上面寫著祝福語:黑夜籠罩,凜冬將至,願北辰星永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