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烏羅恆和烏羅豐感受到自己身前宛若完全沒有氣息的攻擊,頓時毛骨悚然。
特別是烏羅恆,他現在可是已經沒有血神子賜下的保命神物了。
“血殺!”
兩人十分默契的同時爆發,濃郁的血光與拿到月牙碰撞在一起。
想象當中巨大的動靜卻並沒有產生,一道道細小的裂紋出現在空中,宛若出現了無數虛空通道,將所有的交戰動靜吞噬殆盡。
再將無數的血光吞噬殆盡之後,那一道虛空當中出現的裂縫,就好像完全沒有滿足一般,朝著烏羅恆和烏羅豐兩人所在的地方蔓延而去。
而想要離開自己所佔地方的烏羅豐和烏羅恆,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彷彿被固定住了一般,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難以言喻,大地之上彷彿伸出了無數的觸鬚,將自己緊緊的固定住。
所有的一切漸漸平復,虛空當中的裂紋也完全消弭,一切都彷彿沒有發生過一樣。
“嘖,剛剛那個東西……”
李牧看向烏羅恆和烏羅豐兩人原本存在的地方,回想起自己眼前剛剛出現的那滿目血紅,微微有些疑惑。
“馬馬卡,格格巫!”
由於施法者消失,而恢復自由的弗洛德爬到了馬馬卡的身邊。
“事情都已經結束了。”
同樣是去了束縛的馬馬卡,一邊摩挲著弗洛德的頭,一邊說道。
“大叔,還好你來的及時,不然可是慘了,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啊?”
唐糖也是來到了李牧的身邊,有些慶幸的說到。
“我從山上下來,到村子裡沒發現你們的身影,不過倒是發現了這個傢伙,搞定他之後稍稍讀了點東西,就來這裡了。”
李牧伸手指了指烏羅皆。
眾人下意識的看向李牧手指所指的地方,卻只剩下了一灘血紅,那原本的屍體早已經消失。
“不見了!”
唐糖瞪大了眼睛。
“血神教的傳統藝能了,不用在意什麼,若不是我用當時封閉了他與外界的聯絡,就連屍體都帶不過來”。
李牧倒是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是這樣嗎?不過多虧了大叔你及時出現,不然我們可是慘了,你不知道,那個米龍賊強,還有那個有好多夥伴的女人。”
唐糖訴說著這段時間來他們所遭遇的事情。
“聽起來不錯……”
李牧如同聽故事一般,聽著唐糖的訴說,輕撫著金靈劍的劍身。
“對了!米龍他人呢?米龍雖然和馬馬卡大叔打了一架,但是對我們沒有多大的敵意的。”
故事說完,唐糖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想起了仍然趴在地底下,完全不能動彈的米龍。
“額,你不說我倒是都要忘記了,這個傢伙還在底下呢。”
李牧被唐糖一提醒,好想是才想起仍然被他所鎮壓著的那個傢伙。
心念一動,撤去了自己的鎮壓。
可即使是這樣,那再深坑當中,顯得十分渺小的米龍仍然是沒有動彈。
“喂,你這傢伙像碰瓷?那東西應該還殺不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