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血神教也不想與閣下交惡,這隻兔子交還與閣下。”
對著烏羅豐微微點了點頭,烏羅恆不打算平白招惹一個強敵,徒增變數。
畢竟他們的目標一直只是弗蒂岡族罷了,而且說不定這些莫名出現的人,還和光明教會有什麼聯絡,還是不要糾纏過深來的比較好。
“嗯嗯嗯!”
咕咚飛快的點著頭。
但是在李牧的目光之下,咕咚立刻安靜了下來。
“我才懶得管別人的事。”
李牧冷漠的看了一眼馬馬卡。
“大叔!”
唐糖聽到了李牧的話,滿臉不可置信的叫了出來,他不敢相信,這話竟然是能夠從李牧嘴裡說出來的話。
但是還沒等唐糖將接下來的話說出來,就被一旁的迪亞拉住了,示意他不要說話。
出於對李牧的信任和對迪亞的信任,唐糖識趣的閉上了嘴。
“切。”
站在另一個地方的米龍則是暗自撇了撇嘴,不知道到底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對於李牧的不屑。
“那就這麼說定了。”
烏羅豐解開了對於咕咚和弗洛德兩人的禁錮。
“這件事情解決了,我們是不是該聊聊我和你們血神教的事情了。”
接收了宛若重生般的咕咚,李牧卻沒有就這麼帶著他們離去。
“關於我們?”
烏羅恆下意識的一愣,接著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同時傳來的還有一絲憤怒以及殺意。
雖然他並不想多加生事,但若是李牧不識抬舉的話,那也就沒辦法了,只要將眼前這個男子埋葬在這裡,也就沒有那麼多事兒了。
“你們的主子有沒有告訴過你們,我和他有仇?”
李牧的眼中神光流轉,笑眯眯的說到。
“那麼閣下就是誠心要和我們血神教過不去了?”
烏羅恆和烏羅豐的手上皆是出現了一柄血紅色的武器,看上去已經準備好和李牧開戰了。
“對啊,我就是誠心的。”
李牧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
“血煞!”
還沒等李牧的話音落下,烏羅恆就已經出現在了李牧的面前,手中的武器直奔李牧的眉心而來。
“滾!”
李牧一直平淡的神色終於有了變化,眼睛猛然一瞪。
腳下的大地突然有了變化,土地變成了海洋一般,瞬間變得波濤洶湧,無數玄黃之氣匯聚在李牧的身前。
就連那烏羅恆的身上,都泛上了一層土黃色的氣息,彷彿變成了一座雕塑。
烏羅恆手中所持的武器瞬間爆裂,無數的血光四散而出打破了那層玄黃之氣。
但還沒有等烏羅恆喘口氣,心中強烈的危機感讓他就像朝著別的地方閃去,可也就在此時,一道劍光閃過,烏羅恆的胸口之上,就出現了一絲血痕。
烏羅恆的身子逐漸崩解,幻化成了一團暗紅色的血液,滴落在地上。
一個不大的血團在烏羅豐的身邊出現,逐漸凝形,變回了烏羅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