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孕不育,是幸運來跟你告辭。”
“哦。”
她真的覺得肯定是她聽錯了。
傅沉夜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然後便又鑽到被窩裡去。
戚酒軟趴趴的側躺著,任他攬在懷裡。
等她再醒來,已經是中午。
整個島上寂靜的要緊。
他們房間裡也已經幹幹淨淨的,只剩下漂亮的香檳玫瑰放在床頭的水晶矮花瓶裡。
她的眼皮勉強動了動,看到身邊好像有人,便木訥的開口:“幾點了?”
“十二點二十五分。”
男人性感又耐心的聲音回答。
戚酒清醒了點,眼神裡不再那麼渙散,但是整個人躺在那裡,一點都動不了的感覺。
嗯,手指頭好像都抬不起來。
好疼。
如果說前天晚上只是有點被撕裂的疼,那她現在就是被人給拆卸敲打後重組的那種……
嗯,疼到骨頭都耷拉著。
傅沉夜的手指輕輕地勾了勾她的,她哼了聲,這一聲都是虛弱的。
“看來三個小時的目標,只能過幾天再進行了。”
傅沉夜低聲。
“傅沉夜,我恨你。”
只有第一個字勉強聽到,別的根本沒能發出聲音來。
她真的好難受,感覺自己要死了。
她還以為自己嫁了個秒射手。
沒想到居然……
真的是第一趴沒搞好,然後……
嗚嗚。
她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抬不起眼皮來,沒有看到其實她面前的男人眼裡有些心疼的。
後來他低聲問她:“要不要吃點東西?端上來餵你好不好?”
“渴。”
她現在只想喝點熱水。
“稍等。”
傅沉夜立即就起床朝著門口走去。
戚酒勉強看到他的身影,那麼迅速地就消失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