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看他。
傅沉夜心裡不是不失望。
她說的以後,是多久的以後呢?
以前她甚至連醉酒都會叫著他的名字,他問她愛不愛,她會說愛啊,只愛他。
可是現在……
“別讓我等太久行不行?”
他喃吶著,捧著她的臉。
“嗯。”
戚酒沒想到他會同意,心內有些感動。
傅沉夜又吻上她的唇,戚酒不敢再躲,隨他親吻下去。
後來她睡了,她再也做不了。
傅沉夜在她睡熟後將屋子裡收拾過,走之前還是忍不住去床邊彎下窄腰,在她的額頭輕輕地吻過。
——
房間裡終於安靜下來。
可是外面卻依舊熱鬧非凡。
王衍東正在看鐘暖暖跟蘇正跳舞,見他出來便嘟囔了句:“持久力不錯啊。”
傅沉夜聽後忍不住一笑,想起自己第一次來。
不過……
或者都是天意吧。
作為新郎官,又陪朋友們暢飲了幾杯,也算是感謝他們這段時間的付出。
只是第二天幸運離開前突然去敲他們的門。
傅沉夜去開的門:“怎麼了?”
“城裡現在正在傳阿酒不孕不育。”
“……”
傅沉夜眉頭緊擰。
他們才發生夫妻之實,現在說什麼不孕不育?
“估計跟李悠然有關,我要立即回去公關一下。”
“與其公關,不如還禮。”
“什麼意思?”
“不是說她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傅沉夜提醒。
幸運立即明白過來,“我立即就去辦。”
傅沉夜看她走後又關上門,轉眼看到床上的小東西翻了個身就開始哼哼,趕緊過去。
戚酒勉強睜了睜眼,“誰不孕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