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而今……
李悠然的孩子沒了，他……
戚酒把握不了他的心思，走神的時候，突然臉上一痛。
“別動，一會兒就好。”
他低啞的嗓音，手心裡帶著又涼又熱的感覺，捧著她的臉上。
她知道自己這會兒肯定腫成包子了。
一想到自己這麼醜在他面前……
咦？
戚酒意識到自己竟然還在想這種事，立即暗罵自己一頓，然後才又望著他，輕聲試探：“傅總。”
“有話就說。”
傅沉夜不喜歡她叫他傅總。
可是她硬要叫，現在他們這種情況，他也沒什麼別的好說。
“李悠然的孩子沒了，你真的不怪我嗎？”
“她自己就沒想要，我怪你做什麼？”
傅沉夜反問她。
戚酒不自信的抿了抿唇，又盯著他一會兒。
傅沉夜低頭就看到她那雙大眼睛正在盯著自己，便問：“還有什麼問題？全都問出來。”
“那，我們去離婚嗎？”
“……”
捧著她臉的男人頓時臉上寒氣逼人。
離婚？
“啊。”
他手上突然重了點，疼的她喊了聲。
傅沉夜卻說：“不離。”
“可是孩子都沒有了。”
“所以呢？”
“你證明不了自己清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