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丈夫的給妻子擦個藥怎麼了?
扭扭捏捏的,這不許那不許的做什麼?
“所以我說自己擦嘛,這點小事我不會麻煩你。”
戚酒也有點急了。
都不知道他幹嘛突然這麼生氣。
那會兒他去而複返找她的感動,也很快被他耗盡。
“老子說麻煩了嗎?”
傅沉夜突然兇她。
還用老子。
“不擦了,我要回家。”
“你給我回來。”
她生氣了,轉身就走。
傅沉夜卻終於急了,直接伸手把她的手臂拉住,然後扯到床上。
戚酒只覺得眼前一黑,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在床上躺著,還是在他的手臂上面。
他抱著她。
亦或者該說是護著。
他怕她再受傷的,所以拉她的時候,很小心。
可是即便這樣,她也還是心跳如雷,有些害怕的望著他,“我,我想……”
“不許說想回家。”
傅沉夜見她眼淚汪汪的,又繼續變本加厲的要挾。
戚酒不說話,只是一直看著他。
“早這麼乖不就好了嗎?非要逼我動粗?”
“……”
戚酒不敢再惹他。
傅沉夜卻在她安靜下來後又覺得別扭,心頭一軟,耐著心跟她講:“我從不會覺得叫你做什麼是麻煩你,你也不要那麼想,好嗎?”
“你也可以覺得是麻煩我。”
大可不必那麼不覺的麻煩。
戚酒心裡這麼嘟囔,但是嘴上卻沒敢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