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嗣,就讓我跟莉雅在一起不好嘛~別這樣嘛~”哈菲茲抓著切嗣的手瘋狂搖晃,企圖動搖眼前男人的心。
“不行,接下來的作戰需要更加靈活,哈菲茲,你也不想看到我們退場吧。”切嗣抽回手平靜的說道。
“行叭。”哈菲茲洩氣的躺在椅子上,切嗣則在靜靜的裝填著需要的東西和手提箱中的起源彈。
“或許這次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哈菲茲小聲唸叨。
“哈菲茲。”切嗣突然叫了一聲。
“怎麼了?”哈菲茲轉過頭看向切嗣。
“沒什麼。”切嗣搖搖頭,他有一種預感這場聖盃戰爭很可能就快要結束了。
“莫名其妙。”哈菲茲嘟囔道。
“舞彌,拜託我出來一下。”哈菲茲看到舞彌還在默默幫切嗣幫忙突然說道。
“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舞彌跟著哈菲茲來到城堡頂之後問到。
“確定把言峰璃月弄死了沒錯吧?還有不要叫我小姐這麼生硬的稱呼啊,拜託。”哈菲茲原本還在說正事,到後面直接偏轉了話題,不滿的看著舞彌。
“嗯..我儘量,言峰璃月已經可以確定死亡,使用的是切嗣的起源彈,確保了他無法防禦這一槍。”<。”哈菲茲聽完後拉著舞彌的手看向遠方。
“如果你在我那個時代,說不定我會娶你為妻。”哈菲茲認真道。
“為什麼呢。”舞彌也是放下警備略微悠閒的靠在城牆上。
“因為,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會覺得你會被作為一個工具使用,直到死亡。我很想守護你,這或許更像是一種憐憫,而在我那個年代最好的方式就是娶了你。”哈菲茲輕輕捏了下舞彌的手。
“對於你們,我更多的情感源自於親情,我會把你們當成我的家人一般看待,而不是從者與御主的關係。”哈菲茲也開啟了話匣,開始唸叨。
“切嗣我對他的看法更像是一位朋友,或者說一位父親,因為他會在很多地方給予我極大的包容。而愛麗我更多的是把她當成一位女兒看待,雖然說e,看上去我反而更像是她的女兒,伊莉雅則是我們這一家人之中的小天使,能夠治癒我們的內心。”哈菲茲輕笑道。
“嗯...那麼我呢?”舞彌問道。
“類似,一位可靠又可悲的朋友吧。”哈菲茲苦澀道。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再這樣下去可能會死,你還會留在這裡嗎。”哈菲茲看著眼前平靜的女人,這一刻的她多麼希望她能夠離開這裡,離開冬木,遠離這一切。
“會,我不會選擇離開這裡苟活,我的命是切嗣給予的,為了他的目標就算死也沒有關係。”舞彌認真道。
“那..好吧。”哈菲茲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這個直覺是不是正確的,但是從她記事以來她的直覺從來沒有錯誤過。
“我並不需要你保護,哈菲茲,我只希望你能夠保護好切嗣就好,我身為工具能夠活這麼久就很不錯了。”舞彌看著沉默的哈菲茲安慰道,雖然安慰的方式不太對。
“還真是你的方式啊,嘛,我答應了,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哈菲茲將普利多溫拿取出。傳說載著亞瑟王前往理想鄉所用的船舶,實際上是一個多功能盾牌誤會))
“把這個東西放進你體內。”哈菲茲認真道。
“嗯...好。”舞彌看著堅定的哈菲茲也只好同意。
“不要死了,答應我活著,我還想和你還有切嗣一起去英國。”哈菲茲親吻舞覓的臉龐,將普利多溫放入其體內後輕言道。
“我會的。”舞彌臉色輕微紅潤,不過似乎並不影響她。
“嗯,不要讓我失望。”哈菲茲笑道,拍拍舞彌肩膀後便離開了。
“告別完了?”切嗣看著哈菲茲走下來問道。
“嗯,走吧。”哈菲茲點點頭。
“舞彌的工作你跟她說了嗎。”
“沒說,但她應該也猜到了。”哈菲茲打算說一個謊,雖然她也不知道舞彌會不會猜到切嗣的目的,還是理解自己的謊言。
“走吧。”切嗣深吸一口煙後,掐滅菸頭後將手中的煙扔掉。
“我們的目標?”哈菲茲不確定的問道。
“r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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