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嗣,令咒拿到了嗎?”哈菲茲摘下黑色兜帽,好奇的問道。
“嗯。”切嗣漏出手背上額外出現的一道令咒,同時此刻手背上原本的三道令咒的第三道緩緩被紅色覆蓋。
“這是?聖盃說的自動補充令咒?”哈菲茲原本還想戳戳令咒的,切嗣卻把手收回去了。
“嗯啊。”切嗣點點頭,然後開啟車門上車。
“嘛,讓我戳一下嘛!就一下!”哈菲茲開啟左側車門坐上副駕駛,一路上都在跟切嗣嚷嚷。
“父親,老師讓我過來確認衛宮切嗣是否來取走了令咒。”言峰綺禮恭敬的看向眼前的老男人,他正是自己的父親,也是這場聖盃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璃正。
“嗯…綺禮,確實是衛宮切嗣取走了令咒,而且沒有人同行,可能在暗處吧。”言峰璃正點點頭,然後緩緩拿出聖經。
“綺禮,時機也差不多了,你是時候開始接觸繼承教會監督者的一些職能了。”言峰璃正將手中佈滿令咒的手漏出。
“這些令咒是歷代聖盃戰爭所累積下來的,這個相比你也很清楚,而我們所需要的,就是透過令咒作為報酬來驅使其他的aster來維護聖盃戰爭,而現在我將把令咒傳導給你,而你所需要做的就是記住。”言峰璃正說罷就緩緩唸叨起聖經約翰福音書 4:24中的內容。
“父親,還有什麼事情嗎。”言峰綺禮按耐著內心的顫抖問道。
“綺禮,你現在和以往不一樣了,現在的你可是在激動的顫抖呢。”言峰璃正笑道。
“綺禮,作為監督者,我們應該做到的是平靜,作為我的兒子的你,應該做到是與遠坂家緊密的聯絡在一起,作為父親的我也就很欣慰了。”言峰璃正一邊說一邊向門口離去,而言峰綺禮也是將目光看向自己的父親。
“砰!”一聲槍響傳來,言峰璃正應聲倒地的同時忍住疼痛轉身看向言峰綺禮。
“走!綺禮!是衛宮切嗣發現了我們與時臣之間的關係!他可能還在附近,你現在已經不是御主了,沒有從者的你無法跟他對抗!快走!”言峰璃正一邊咳嗽一邊大聲呵斥言峰綺禮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言峰綺禮則是平靜的離開了教堂,似乎這一切與他毫不相干。
“切嗣,我好像聽到了槍聲。”哈菲茲轉頭看向切嗣。
“是我叫舞彌動手的。”切嗣淡淡的說道。
“這樣嗎。”哈菲茲躺在座椅上打了個哈氣。
“嗯,今晚好好休息吧,這段時間幸苦你了。”
“誒?切嗣你今天怎麼了,這十幾年來你可是第很少有這種溫柔的語氣。”哈菲茲一個彈跳坐在座椅上開始騷擾切嗣。
“….”切嗣滿臉黑線沉默不語。
清晨。
“老師,我的父親,言峰璃正在剛才被不知名人士殺害了。”言峰綺禮顫抖道,也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為何。
“被人殺了嗎!”遠坂時臣猛然站起。
“怎麼…會這樣子,為什麼連神父都被殺害了!不能容忍,這件事情不能容忍!”遠坂時臣氣憤的捶打桌子之後也立刻冷靜了下來,而身旁的吉爾伽美什則是略帶微笑的靠著窗看著一場戲。
“沒想到以這種方式迎來神父的死亡,你也應該很難受吧。”
“嗯。”言峰綺禮點點頭。
“璃正神父對我來說,就像是另一位父親一樣,可沒想到竟然發生瞭如此出乎意料的事,說不定要採取什麼緊急措施才行。”遠坂時臣低下頭。
“看來是發現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嗎。”遠坂時臣頭疼道,如果令咒並沒有獲得的話,那麼這一步就相當於被人捅住了五寸了。
“老師,那麼我們接下來?”言峰綺禮略微拉扯了一下衣袖問道。<aster聯手吧。”時臣緩緩說道,心中早已經打算藉助這次機會來使得saber減員,逼迫其與自己結盟限制rider。
“是的,我明白了。”言峰綺禮緩緩點頭,隨後推開門走出房間。
“你為什麼沒告訴時臣?”吉爾伽美什笑道。
“你是指什麼。”言峰綺禮停下腳步。
“真是個可悲的父親,畢竟他死時還堅信著自己的兒子是個聖人。不,或許說這就是他的救贖呢。”吉爾伽美什輕言道。
“你對你父親的死沒有任何感覺嗎?他可是死掉了,多多少少表現出一點悲傷的樣子如何?”看著言峰綺禮自始至終保持著平靜的臉,吉爾伽美什調侃道。
“是啊,我感到萬分的悔恨。”說罷言峰綺禮起步離開。
“悔恨?悔恨沒有親自殺了他麼。”
“嗯?!”言峰綺禮轉頭看向吉爾伽美什,後者卻早已經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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