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德拉本來已在幻想,自己這次回去,要怎樣對老媽講述這段時間的經歷,並將絕對健康的果實、零食帶給尤利婭……
“是救我的時候……是一樣的嗎?那個時候,她的昏睡,是因為把、把藥給我了嗎?”
真是多愁善感的姑娘!
女巫搖搖頭,對彷彿立刻要哭出來的姑娘露出了個帶著安慰意味的笑容。
珊德拉掏出手帕抹過臉頰,但連成片的褐色淺斑上依舊留有水劑,“我不信……”
“你肯定是騙我的,那次隊長又沒有多大的危險,真正危險的是我,我不信你會因為擔心就……老師說了,你當時的表現,一點都不正常!”
“她在偷偷給你攢錢的,只是沒和任何人說過。”
對這類人,菲林從來都還算喜歡,他們單純、質樸,擁有常見的小缺點和不少美好的品質,“你聞,她現在又開始愧疚、自責了。”
【只有這樣的人,才會成為維爾的朋友,開啟心靈的門扉,給其他人走進去的機會。】
尤利婭再次露出純粹的笑容,【當然,我們現在又不缺錢!多給我做點好吃的,才是正事!】
“別著急,她在學,沒學好之前,同樣不好意思告訴你。”
不只是能夠和女巫直接對話的菲林,女巫身邊的人,也在幾個月中,基本看出了她的性格和喜好……“那你要怎麼解釋?多維婭沒有說出具體的內容,只是點明瞭後果。”
【我當然也不會。】
尤利婭奇怪挑眉,【這是現在能說的嗎?我又不是蠢貨!】
當然不能……看屋鳥不再說話,嘗試佔蔔一些已知的事,觀察會從中得到什麼結果——這對學習和理解很有作用,而它具備所有的條件。
“她不會說謊,我知道的,珊麗。”
見小孩很久沒說話,作為從未就此交流過的默契者,多維婭搖搖頭,“只是很多事情沒有告訴我們,或許不是我們能夠知道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應該接受更有權威者的檢查,接受治療。”
珊德拉嘴巴快過心靈地接了句,“那隊長就沒關系嗎?不用再……”
“啊……抱歉,我、我現在有點亂……”
阿爾貝特並不介意她的說法,但也沒辦法笑出來——他也是第一次聽到具體的情況,只是早有準備,沒有那麼震驚。
“我已經要痊癒了,更重要的是尤利婭。”
“是的,所以我認為,我們都不應該缺席這件事,邀請來得很恰當,我們坐船上去,待一段時間再陸地上回來,會路過小鎮。”
醫者隨後表示,自己已將這件事告訴了老師,並取得了認同,只是還沒有進一步溝通。
“幸運的是,老師在那兩個月,有為貝斯特留出時間,她不會介意我們借用的。”
“不過,我還是得先寫信回去,讓她做好相應的準備……”
……
夜晚,多維婭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在疑惑:這個邀請函,是否就是帕洛特所說的“答案”?
也就是,那些變化其實和尤利婭有關……
而第二天早上,另外送來的,源自貝斯特的信件則將這個疑惑完全打破了。
其中的內容明確展現了,第二封才“屬於”她,第一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