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搞錯?在深夜街頭去舔一個起碼有一米九那麼高的陌生男人的腹肌,不是被打就是被淦,我害怕,我不要。
2和對一個花季少女來說,傷害太大了,所以我最終決定選2。
算了,跟往日的選項比起來還挺正常。
神經病就神經病吧,模仿貓咪而已。
我緩慢的躺在地上,忍住羞恥,無視衣服被濕軟的泥土弄髒,四肢攤開,歪頭,模仿貓咪,細密綿長的喵了一聲。
男人一頓,試探性叫道:“莉茲?”還走了過來。
啊啊啊你不要過來啊!你就站在那看我發瘋就行了!
他還伸出手撫摸我的下巴,手上的薄繭蹭的我發癢,我毫不質疑這隻手能輕而易舉捏碎我的喉嚨,忍不住發抖。
莉茲?是他家貓的名字嗎,我不由自主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還舔了舔自己的手,像貓舔自己的爪子,相當的忍辱負重。
他向我伸出手,把我像貓一樣輕松的拎了起來,打量了半天,說道:
“不,你不是莉茲。”然後鬆了手,把我摔在地上:“怪人。”不一會便不見了。
徒留我坐在街上,屁股的衣料後面沾著濕泥土,心有餘悸,開始深呼吸。
呼——吸——
這個人好像有某種能力,能讓人體蹦出有關於鐵的危險東西。
諸如,剪刀,鐵釘,刀片等。
我無意探知任何人的秘密,因為深知好奇心會害死貓。
一直以來,我知道這個世界的古怪,在義大利的那不勒斯潛藏著世界的核心,而將要發生的,只是一個漫畫故事:
發型是三隻甜甜圈的性感男高中生,揚言要成為秧歌star,歷經波折最終打敗無惡不作的boss,成為禁毒大使的正能量傳奇故事。
而我呢?我又在當間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應該是路人吧,我不確定的想。
直到原主的母親多娜泰拉生病入院,日漸消瘦,她用渾濁的眼珠久久凝視著我,說道:
你不是我的女兒。
我打了一個顫,不知道世界意志怎麼看外來者。
但我也不想的呀,我在原來世界的病床上,被拔了管,睜眼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個世界,也從沒有人溫柔的問過我想不想來,或想不想走。
我只是想活下去,過平靜的生活就好。
於是,面對多娜泰羅的話語,我既沒否定也沒承認。
在過了一段時間,多娜泰羅的精神已經虛弱至極,她說,臨死前尚有心願未達成,她想要去見一見多年來失蹤的父親,已拜託人去尋找了。
我滿腹狐疑的問道:你說的這個父親,頭發是粉的嗎?
她便不再說話了。
我再看向醫院唯一的一塊鏡子,透過鏡子,我看到我的頭發是粉的。
我向後退,再重新審視了一下我自己的名字:特裡休·烏娜。
特裡休·烏娜?
草啊。
在性感男高中生打敗boss成為秧歌star的故事裡。
是屑的boss無惡不作,甚至為了消除自己過往的痕跡,命令主角護衛隊將女兒送到他的面前,只為親手抹除。
而我就是那個女兒。
事情怎麼會這樣,我一陣眩暈,差點跌倒在地上。
怎麼看我的未來都是危險至極吧?
boss留給多娜泰羅的是假名。
在多娜泰羅拜託人去尋找boss之後,這個boss就會知道我的存在,然後派人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