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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走親戚的
錦州城的班房倒不大,阮知微事先已在路上打聽清楚,一路直奔過去。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
當阮知微使了些銀兩後,衙役們滿臉堆笑,自然不願為難這位財神爺,稍稍鬆手,便放他進去。
路上,有衙役時不時地打探他是打從哪裡來的。
怎會認識錦州城內有名的刺頭一家?
“來走親戚的。”望著假意熱忱的衙役,阮知微不動聲色地將一塊碎銀塞入他袖中。
“哎呦,原來是親戚呀,那感情好,你再等一等,我這就找兄弟放白騾子出去,他機靈得很,沒在公堂上動手。”
摸著袖中的碎銀,衙役笑得更加巴結諂媚,爽快地讓他繼續往前走,自己立刻去找其他衙役釋放白泰初。
阮知微輕咳幾聲,假意微笑。
待人一走,他的眼神瞬間變冷。
真沒想到,他竟有一日會踏入班房。
這訊息若傳到柳安州,當阮家人聽到後,不知會多麼雀躍。
“咳,咳……”他以袖捂住口鼻,頗為受不住班房的塵土。
好在關押白泰初的地方並不遠。
沒走多遠,他就見到了人。
“大舅哥,真是時隔一日,當刮目相看。”
冒犯什麼的,阮知微自進班房起,見到蹲在角落裡摔破碗的白泰初時,再多的話都化為恨鐵不成鋼。
“岳父養你多年,不求你善解人意,但至少該通點人性。我真沒想到你能當堂打人。”
看著被收押的白泰初,阮知微字字誅心,“抱歉,大舅哥,我忘了你沒腦子。”
“你若是來看熱鬧,現在就可以滾出去。”他才不需要他來幫忙。
白泰初嘴硬頭鐵,就是不想低頭。
他是有錯,錯在太過莽撞,連累了阿爹要和他一起蹲班房。
“我若是想看熱鬧,大可笑話你幾聲。”阮知微早知他們一同外出,遲早會惹事,只是這事太過離譜。
他是該稱贊他英勇無畏?
還是有其先祖之風?
只怕先祖聽到,都會氣得從墳裡爬出來,將他除名。
“岳父與你不同,沒有當場動手,等會兒,我就能把他保釋出去。”
阮知微一邊說著白泰初急於知道的事情,一邊試圖磨一磨他急躁的性子。
“大舅哥,你不該如此。”
即便要打人,也該避著人點。
他這種真身上陣的行為,真令人嘆為觀止。
現在說這些跟馬後炮一樣沒用。白泰初橫了阮知微一眼,滿不在乎地擺手,“我不用你救,大不了挨頓板子,照樣能出班房。”
“你可真想得開。”岳母看起來聰慧機智,怎會生出大舅哥這種魯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