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你聽我解釋,我當真只是來送桂花餅的,順便告訴小相公,我替他把信箋送出去了。”
嗚!一棍敲到她頭上了,他怎麼下得了這個狠手?
白昭昭哆嗦著想要解釋幾句,然而一冒頭就捱了幾棍。
“來送這些,明早不成嗎?你起什麼心思,當你阿爹猜不出來?”
棍棒底下出孝子,他不要求她學會孝順,就巴望著她能有幾分聰慧。
白騾子存心想給她一個教訓。
他中氣十足地揚起竹棍,想要教會她什麼是姑娘家的本分。
“我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幹這事。”白昭昭剛出聲,就立馬捱了一棍。
他快別打了,再打下去,她就要變豬頭了。
“人生了耳朵,就要聽聽別人的解釋,你別捂著耳朵,真當我有多大膽。”
白昭昭大喊冤枉,她哪有對阮知微動手動腳?
怎麼就認定她起了色心,偷摸著進他的屋頭,想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心慌不已的白昭昭,一邊躲著父親的竹棍,一邊抱著阮知微,想要解釋幾句。
“哪有姑娘家,成天把相公不相公的掛在嘴邊?我看你就是欠打!”哪管白昭昭大聲喊冤,騾子拿著竹棍,硬是將她趕出了阮知微的屋頭。
看著白昭昭捱打,阮知微伸手擋了幾下。
這竹棍隨即劈頭蓋臉地朝著他臉上落下。
霎時,四周一片寂靜。
他怎麼沒長眼敲到阮知微頭上?白騾子握著竹棍愣住了。
阮知微抬手,摸了摸被敲紅的額頭。
“岳父,我好歹也是個書生,知廉恥懂世事。有些事,我是決計不會做的。”他看著明顯不安又內疚的白騾子,無奈地道。
他在未來岳父的眼中,得多虛情假意,不是個人?
這一棍如果沒落在他臉上,是落在別處,或許他真成了兩條腿的癩蛤蟆。
“昭昭當真只是來送桂花餅的。”岳父是當他多道德淪喪,沒成親,就敢毀人清白?
“就是,就是,我只是怕小相公會餓著,才趕著來送桂花餅。”白昭昭躲在後頭,一冒頭開口說話,就先討來一頓打。
“你實在不信,就先看看桌上的桂花餅,再來打我。”
她實在氣不過,不知阿爹心裡在想些什麼?
怎麼就認為她會對阮知微半夜偷襲?
他肯,她還不肯。
上趕的只會是買賣,她幹嘛沒苦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