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面蔡曉菲說起自己奶奶生病後的事情。
她的微表情就有了變化。
表明她在說謊。
她在自己奶奶生病時，並不是那樣對待自己奶奶的。
還有蔡曉菲面相。
蔡曉菲的面相上，她奶奶即便會病逝，也不是三年前，不是蔡曉菲初三畢業時。
而是應該最近這段時間。
說明蔡曉菲奶奶本該還有幾年壽命。
統統都表明蔡曉菲是怎麼冷眼旁觀自己奶奶痛苦，是怎麼冷漠的對待她。
甚至蔡曉菲在當初選擇這樣對待親人時，自己的命格也發生了變化。
因為有了親人的怨力跟著她。
即便她現在考上京市大學，蔡曉菲以後的命運也不會順暢。
如果蔡曉菲當初選擇好好照顧奶奶，即使會耽誤三年高中，但福禍相依，誰能知曉蔡曉菲會不會有另外一番更好的機遇和造化呢？
沈桑沒有再去跟蔡曉菲爭辯什麼。
她只是輕飄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疊成三角形的符篆，問蔡曉菲。
“你希望我對你使用真言符嗎？”
當然，這並不是真言符。
只是一張護身符。
她平日也會隨便攜帶自己畫的符篆。
真言符她也有畫，只是今日沒帶著。
但即便沒帶著，她想讓蔡曉菲說真話，也是可以掐訣對蔡曉菲使用真言咒。
只是沒有那個必要。
說白了，也只是嚇唬嚇唬蔡曉菲。
蔡曉菲臉色發白，警惕的望著沈桑手中的‘真言符’。
她不敢去試了。
因為沈桑說對了。
她的確眼睜睜看著奶奶去死的。
甚至奶奶祈求她帶自己去醫院時，她選擇了沉默。
還有平日裡，她對奶奶的吃喝方面，也很敷衍……
她的確希望奶奶快點離開……
不要耽誤了她讀高中。
她很清楚，如果自己讀高中時，奶奶還在世，她肯定沒法離開村子去讀書了……
